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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沒有任何殘缺。
阿桃如同偶人般任由他擺佈,聲音也透著些古怪:“我從那人手裡逃了出來。我,無處可去,施大人。”
“你沒有親人了嗎?”施可立憐憫地看著她,“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我沒有親人了。我僅剩的親人,前些日子過世了。”阿桃雙眼乾澀,她前些日子哭過太多,身體裡像是再也沒有多餘的水分供她哭泣。
施可立望了望外邊,出於某種作祟的念頭,他牽著阿桃的手:“溫姑娘,你到後門等我,千萬不要亂跑。小心點,不要被別人發現了。”
阿桃愣愣點了點頭,在他的牽引下避開人走到了後門。
施可立迅速回到廂房向同僚告辭,不敢耽擱,帶著阿桃迅速離開了秦樓。
時隔一年,她又回到了那間僻靜的私宅。
施可立望著滿是灰塵的屋子,歉意道:“這裡許久沒人來了,也沒有打掃,你將就在這裡歇一歇,我一會兒去給你找個下人。”
阿桃搖搖頭:“不用,我能照顧自己。”
施可立猶豫片刻,問道:“你怎麼會想到來找我?”
阿桃背對著他,忽然說道:“施大人曾對我提過,貴府有位千金小姐,是嗎?”
提起女兒,施可立神情柔軟了些:“是有個女兒,閨名幼沅。”
“施大人很疼愛施小姐吧?”阿桃又問。
施可立坦然承認:“我成婚晚,年近三十才得一女,我與夫人都疼愛至極。現在,她嬌氣得不成樣子呢。”
“那我呢?”
施可立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是說,施大人總是看著我的臉,是喜歡我嗎?”阿桃語氣幽幽,始終沒有回頭。
施可立有些為難,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確覺得這姑娘可憐,那張美麗柔弱的面孔,只會使她的命運蒙上一層可悲,由內至外都脆弱易碎,叫人如何不憐惜。
他顯然對那句話有著另一種解讀,尷尬道:“溫姑娘無處可去,這裡可以暫時作為溫姑娘的容身住處。但我已有家室,不能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
阿桃轉過身來,神情麻木,雙眸黯淡無光:“施大人真是疼愛妻女。那位夫人,與那位小姐,真是命好……為什麼,偏偏不是我。”
施可立愈發覺得她奇怪,更不知她消失的那段時日去了哪裡,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神情舉止都不同尋常。
或許,被那些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