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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你最近在忙什麼專案？”
李明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說道：“哦，我最近在跟進一些新的技術研究，可能會有一些合作。”
“合作？”王清心中一緊，心裡不由得猜測這是否與“黑夜”專案有關，然而她又不敢直言。
“嗯，行業內的競爭很激烈，很多公司都在爭相研發。”李明繼續說道，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王清的情緒變化。
“你覺得……‘黑夜’專案怎麼樣？”王清試探性地問道，聲音微微顫抖。
李明的表情瞬間凝固，隨即恢復了淡然：“那個專案？我覺得，任何技術都有其利與弊，關鍵在於如何使用。”
“可是，聽說這個專案的背景很複雜，你不覺得有些危險嗎？”王清的聲音越來越低，彷彿在向李明求證自己的猜想。
李明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他很快掩飾過去：“我想，風險和機遇總是並存的，關鍵在於我們如何去把控。”\n\n“你是說……你會參與其中嗎？”王清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她的心裡充滿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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