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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是夜裡難產血崩而逝, 孩子也沒能保住。東宮的太監來報信時,驚動了府裡的人,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若澄聽後, 心中也不是滋味。朱正熙還那麼年輕,就要承受喪子喪妻之痛。但太子妃自懷孕之後, 身體每況愈下,太醫院早就斷言,生子之時或將十分兇險。
所以這個結果又算在眾人的預料之中。
第二日,若澄按照規矩, 進宮弔唁。
東宮一片縞素, 太子妃生前的宮人都跪在靈堂哭靈。宗婦依照長幼順序進香,朱正熙站在靈堂一側,神色肅穆,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若澄進了香,看了朱正熙一眼,就同其它宗婦一起出了靈堂。她們所能做的事情有限, 何況生死有命, 人力在天命面前, 本就十分渺小。
她們在東宮坐了會兒, 安靜地喝了茶, 然後便出了東宮。一個婦人一身素服, 扶著丫鬟僕婦哭天搶地地趕來, 好像是太子妃的母親。等她進去了, 前面兩個宗婦小聲議論:“聽說太子妃這病十分蹊蹺, 好像是被剋死的。”
“你可別胡說八道。”
“怎麼是我胡說?大家都在傳呢。太子妃年紀輕輕嫁到東宮,這還沒兩年光景,憔悴成那般模樣。都說她的八字跟皇宮不和,不該嫁進來的。當時家裡也給她和太子合過八字,說會被克,但是知道來當太子妃,捨不得那尊榮。可這富貴還沒享兩年,先把命送了。”
“你快別說了,我聽得渾身發冷。”另一個人抱著手臂,低頭匆匆往前走。
經過花園,若澄忽然肚子疼,就告訴引路的太監在原地稍候,她找了一處偏僻的茅廁進去。這個地方几乎沒有人往來,若澄能舒舒服服地解決問題,誰知她剛解了裙子,就聽見外面有說話聲。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怎麼敢約我到這裡來?”一個柔媚的女聲。
“心肝,快給我親一親,我想死你了。”接著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衣服細細索索的,兩人似乎在那親熱。
若澄聽得面紅耳赤,也不敢吭聲,只是捂住口鼻。只希望那對野鴛鴦完事了快點走,不然她要在這裡憋死了。
“你說咱們這個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男人問道。
女人輕笑:“這我如何知道?反正那老東西整天煉丹藥,也沒心思管別的事。據說昨夜太子妃沒了,東宮派人去仁壽宮稟報,他只交代了一句‘好好安排後事’就沒下文了。太子可是他最看重的兒子,尚且如此,我這個孩子算什麼。”
若澄聽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