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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在喉中。
“天色不早,我回去了,不打擾你。”若澄提起食盒說道。
朱翊深默默起身,重重地抱了她一下。此時無需更多言語,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了一種默契。
若澄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等他鬆開手,將身上的裘衣解下來,踮腳給他披上,又在他嘴角親了一下,笑著說:“我坐馬車來的,用不到這個。這裡比王府冷,你千萬彆著涼了。這幾日一定要好好吃飯睡覺,養足精神,才能謀大事。不用擔心我。”她特別強調了最後一句。
朱翊深溫和地看著她,應了聲好,親自送她出門。
李懷恩帶著若澄離去,若澄沒有回頭,卻知道他一直在目送著他們。今夜的他跟以前格外不一樣。從前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像他自己說的,如兄如父,而今夜他們之間是平等對視的。
他好像不再把她當成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
以前先帝和朱翊深出征的時候,娘娘都比往常更加精神百倍。若澄悄悄問過,她就不會捨不得嗎?不會擔心嗎?明明其它宮裡的娘娘都用盡辦法不讓皇上走。娘娘卻回答說就算如此,他們還是要走。與其愁容滿面,哭哭啼啼地讓他們擔心,倒不如歡歡喜喜地送他們去,這樣他們才不會有後顧之憂,全心全意地應對敵人。
那時候她還小,總覺得娘娘太過隱忍了,什麼情緒都得收著。如今她才明白,對於最愛的人來說,那不是隱忍,而是成全。作為女人,關鍵時候,不拖男人的後腿就是幫大忙了。
……
平國公府今日準備了一個小小的酒宴,徐鄺特意請了軍中的一些將領來喝酒,這些人都是京衛裡的股肱,幾乎佔了半臂江山。徐鄺故意開了幾壇珍藏的酒,誓與眾將不醉不歸。
席間他藉口換身衣服,到了後院。朱翊深以為只要有塊金令,便可以號令京衛了?天真。四天之後無論他交不交出京衛之權,他都會把他從那個位置上趕下來。
他命人備了碗解酒湯喝下,又回到前院去了。
沈如錦在花園裡散步消食,聽到前院的喧譁聲,皺了皺眉。
早上,順安王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她對三王之亂的內情知道得並不詳實,但她卻瞭解朱翊深。從幾次打交道來看,那男人絕不是池中之物。畢竟曾是所有人認為的皇位繼承者。他的魄力和決斷力,在天家之中是數一數二的,沒那麼容易倒黴。
她唯一擔心的是,平國公府會因此事受到牽連。
她與徐孟舟之間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