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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澄睡了整整一日一夜, 醒來時, 渾身痠痛, 但精神卻好了許多。
她爬起來, 身上已經穿著中衣,十分清爽,應該是被人擦洗過了。她看到朱翊深就坐在對面的暖炕上,還在聚精會神地看她寫的那幅字, 十分著迷的模樣。她的字就寫得這麼好嗎?
“王爺……”她小聲叫到。
朱翊深聞聲抬頭, 從炕上下來, 幾步來到床邊, 俯身摸著她的長髮:“睡了這麼久,可舒服些了?”
若澄別過頭, 心裡還有些生氣。她只是覺得愧疚,沒有提早告知實情, 才讓他為所欲為。他倒好,真是沒有客氣。哪裡舒服了?渾身都要散架了。
“我問你,是誰把我的身份告訴你的?”
朱翊深坐在床邊, 拉著她的手道:“我託順安王查的。皇叔人脈廣, 耳目多,很快就查了出來。我只是沒想到,我一直在找的人, 竟然就是你。”
若澄眨了眨眼睛:“你找我?為何?”
朱翊深覺得不能再往下說了, 她若是知道自己因為一幅字而思慕她兩輩子, 應該要得意了。可她的字乾淨, 見之望愁。難怪一經面世,就遭那麼多人的哄搶。這種天賦,大概也是旁人羨慕不來的。
若澄見他不回答,繼續問道:“你口裡的皇叔就是那個碎玉軒的主人?他在京中有多少處產業?對了,城西有家叫望雲樓的酒樓,主人是不是他?”
“為何這麼問?”朱翊深拿過一旁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朱載厚的事情他很少過問,碎玉軒不過因為以前是父皇的私邸,朱翊深跟他打了交道,才知曉實情。
“我以前去望雲樓的時候,發現掛在雅間牆上的一幅字是米芾的真跡。當時我還小,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現在想想,應該是沒錯的。這世間隨意將米芾的真跡掛在普通雅間裡的人,除了你那個行事詭譎的皇叔,我還真想不到旁人。早知道我就直接拿走,還能換一大筆銀子呢。”
“小財迷。你缺銀子嗎?我聽皇叔說,你可是月進鬥金,富得流油。”朱翊深輕笑一聲。
若澄仔細看著朱翊深的眉眼,忽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與他額頭相抵:“你知道嗎?從前你看我的時候,眼睛像是一汪深潭,看不見裡面的情緒。現在你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裡好像裝著星星。”她輕笑,呼吸掠過他的嘴唇,“這是不是代表,你也很喜歡我了呢?”
她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是江南的一場春雨,將他的心打溼了。朱翊深忍不住吻她,將她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