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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深先下了馬車, 問道:“怎麼回事?”
蕭祐從頭說道:“原本皇上和一群大臣方府聽戲, 忽然有醉酒的官員弄髒了皇上衣服。皇上在方家更衣的時候, 臨幸了方府的小姐。過幾日, 這方府小姐就要進宮了。”
若澄立刻掀開馬車的簾子問道:“方府小姐, 就是那個方玉珠?”
蕭祐連忙垂下目光, 不敢看她:“閨名好像是叫這個。此事還沒宣揚開, 只是屬下聽郭茂說起, 十分震驚, 也沒來得及細問, 就連忙趕回來稟報了。看來昨日方府的事情就是個圈套, 方家膽子也真大, 就不怕惹惱了皇上?”
朱翊深沉吟不語, 方家一直都是溫嘉一派的,昨日徐鄺被氣走,沒隨皇帝去方家看戲。他是個武人, 對此也沒興趣。而溫嘉故意留下跟他說話,顯然也是要拖住他,這麼一來方府的事才能繼續進行。他原本想的是皇帝在方家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威脅, 沒料到是美人記。
方玉珠姿容尚可, 只是那性情, 實在是太過小家子氣。他原本也不至於懼一個女人,可她做了皇帝的女人, 內外命婦就免不得要常常打交道, 他是怕若澄在宮裡吃虧。
若澄對方玉珠更沒什麼好感。從小時候方玉珠硬要搶她的走馬燈摔到地上, 再到上次在方府的故意刁難,註定了兩個人不是一路人。她記得方玉珠以前就去選過太子妃,但朱正熙沒看上她,怎麼這次去方家看戲,反倒臨幸了她?
回到留園,她不解地問朱翊深。朱翊深說道:“後宮與前朝是息息相關的。五軍都督府的幾個武職,如今就只有溫嘉尚且有能力跟徐鄺一爭。但溫嘉沒有家室,皇上要拉攏他,只能找溫嘉的近親。皇上未必不知那是個早就設好的美人計,只不過順水推舟罷了。因為他需要溫嘉,也需要方德安。”
若澄枕在朱翊深的腿上:“所以我不喜歡紫禁城。怎麼好好的一個太子,當了皇帝,也變成這樣了。”
“他不能不變。不變的話,皇權就會旁落,對他本身就是個很大的威脅。為君王,必懂得駕馭人心,權衡朝臣的關係,使之相互牽制。這些東西你還是不要聽,聽了該覺得無趣了。”
若澄抬眸看著他,看得很認真:“說得你好像當過皇帝一樣。如果沒有娶我,你娶了別的大臣的女兒,可能真的會當皇帝。而且你當皇帝,一定比太上皇和現在的皇上強。”
朱翊深清咳了一聲,見她無意中說中了他上輩子的軌跡,有幾分心虛。說到上輩子,他記得四川馬上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