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剌來說,無疑是天賜的良機。原本他們想要侵擾邊境,還得顧忌韃靼,如今肆無忌憚,猶如國門大敞。甚至也許有人已經洩露了邊境的佈防圖給他們。
這個時候太監進來稟報,說晉王和晉王妃來了。
朱正熙聽到晉王也來了時,有些意外,他對圖蘭雅說道:“你先去偏殿吧。”
圖蘭雅只能暫時退到偏殿。她這麼晚來求見皇帝,其實還存了別的心思。若是皇帝不答應出兵,她就將自己獻給他。她現在一無所有了,只有自己。誰能幫她,她便不吝獻身於誰。只不過話才說一半,就被皇帝打發走了。
朱翊深和若澄進來行禮,朱正熙看向朱翊深:“朕只召見晉王妃,九叔怎麼也來了?”
朱翊深抱拳道:“臣恐夜深路上不安全,因此私自動用了皇上所賜的令牌,陪妻子入宮。何況臣也一直憂心瓦剌的事,聽說與瓦剌有關,想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若皇上怪罪,臣甘願領罰。”
他這麼說,朱正熙也挑不出什麼錯來,令牌是他賜的,他們夫妻用來進宮倒也沒錯。他道:“平身吧。想來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這是從那個細作身上搜出來的信,晉王妃幫忙看看吧。”
劉忠把信遞給若澄,若澄接過,開啟看了一眼。紙上是一句蒙語,她問身邊的朱翊深,要他翻譯。聽完之後,她拿著信紙走到有燈臺的地方,仔細檢視蛛絲馬跡,那暖融融的燈光將她整張臉都烘托得非常暖和。
“九叔,這件事你怎麼看?”朱正熙移開目光問道。
朱翊深與徐鄺不合是朝中人盡皆知的事情。這個時候,朱翊深本來不該發表任何意見,但他想了想,還是說道:“臣不信平國公會做通敵叛國之事。這江山亦是他的先祖流血流汗打下來的,他縱然對臣或是皇上有所不滿,也斷然不會因為個人的恩怨而背叛自己的國家。”
朱正熙本來以為,在這麼直接的證據面前,朱翊深應該會落井下石,哪怕說些讓自己懷疑舅父的話。沒想到他竟然在為舅父澄清。朱正熙忽然覺得自己從前當真有幾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樣的人,未必把權勢看得那麼重要。
這時,若澄拿著信走過來,對朱正熙說道:“臣婦對蒙語的書寫習慣並不熟悉,從紙張和墨跡,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這麼說,這信上的內容很有可能是真的。”朱正熙神色凝重道,“他所說的事情敗露,到底是指什麼?瓦剌的事,還是他為內應的事?剛才圖蘭雅說,瓦剌現在有十萬騎兵。若一同南下,開平衛是守不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