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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溫和有禮的樣子,不曾想,這什麼都沒幹,竟淪落到這等地步。
這也讓她更加覺得,自己必須完成皇太后的託付了。
和女兒媳婦商量過後,便是皇上那邊知道太后來過,也萬萬不能提起玉佩。玉佩的事,也僅限於娘三個知道,不能讓外人,哪怕是再親近的人也不能知道了。
如此一來的話,那麼交給涵陽王這個玉佩,也只能由三個人來做了。
佩珩看看母親,終於道:“這個事自然是我來做。母親萬萬不能去冒險見涵陽王,嫂嫂要在家照料弟弟和侄子,也不可以。只有我……”
“這個不行,你個姑娘家,不能出去!”
秀梅斷然拒絕。
可是佩珩卻頗為堅定:“娘,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說,只是說了怕你們誤解罷了。”
她望向自己娘,認真地道:“當初我說不想嫁涵陽王,如今想來,其實頗沒有給涵陽王臉面,可是他當時二話不說,便將事情攬到自己身上,主動去給太后娘娘說要不想要這門婚事。後來我在茶樓裡遇到了事,是他一路相幫,護著我,被父親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後,父親痛打了他,他也絲毫沒有聲張此事,反而是悶聲瞞了下來。我以前不懂事,如今細想這樁,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他。”
“佩珩,就算是你有些對不住他,可是這個時節,你也犯不著親自去見他,給他送這玉佩。”
秀梅還是擔心佩珩,不想讓佩珩陷入麻煩之中。
誰知道佩珩卻笑了笑:“如今給他送玉佩,也並不是只為了這兩樁事,也是因了他明明品性無暇風光霽月,卻遭此橫禍,蒙冤而不能解。滿朝文武,有幾個認為那刺殺君王之事是他幹下的,可是又有幾個敢為他說一句話,又有幾個願為他說一句話?”
她低頭抿了抿唇:“如今為他奔波流淚的,不過是他那年邁的母親罷了。難道堂堂涵陽王,天子御弟,品行無虧,最後卻要落得這個地步?”
她這一番話,倒是讓蕭杏花有些意外。
她擰眉打量著自己這個女兒:“你繼續說吧。”
“娘,我如今說這話,你們或許以為,我是和他牽扯不清,對他曾有什麼關乎男女之情的想法。其實並沒有,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好的一個人,竟然要遭遇這種事情?難道這就是他應得的下場嗎?難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他那樣光明磊落的人,遭遇了這等冤屈,卻為了避嫌,連見他一見都不能?我知道這燕京城裡不是咱們白灣子縣,這裡只有皇權如天,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