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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他自己心裡本就存著一份不甘?
如此沉默一番後,劉凝也就下令,削去了這位皇叔的親王封號,但是依舊厚葬了他。
他縱然一生為大昭立下許多功績,可是到了知天命之年,卻通敵北狄,為大昭百姓引來禍端。
所以這輩子,他是沒有資格進入埋葬了劉家祖宗的皇陵了。
處置完了這些,劉凝坐在寶座上,頭頂重簷廡殿頂,腳下是漢白玉三層寶階,入目的是金龍和璽彩畫,周圍再無它人,寂靜無聲。
其實當初佩珩問他時,他說確實是有無可挽回之事,只是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他性子生來淡泊,無論是這至高無上的帝位,還是那個牽掛在心中的女子,於他而言,能得到自然是極好,可是若沒有,他也可以。
孤身一人,做一個逍遙親王,無牽無掛,豈不是也自在?
只是如今,他終究被逼得奪了帝位,又終究被逼得踏上了這金鑾寶殿,坐上了這至尊無上的龍椅。
也終究,將那個因為不可得,而並不太敢牽掛在心上的姑娘,刻在心口。
一筆一劃刻下了,就再也挪移不走。
輕輕一個嘆息,這聲嘆息便在空蕩的大殿上回蕩。
如今的他,囚禁了兄長,逼死了叔叔,再也沒有人會和他爭搶這個位置了。
他真得成了孤家寡人。
成了孤家寡人的他,心口更是渴望著那個女子。
他也是人。
是人,總是需要一點慰籍,一點溫暖的。
“佩珩?進宮當皇后?”
躺在榻上養病的蕭戰庭,不可思議地皺緊了眉頭。
“是。”
蕭杏花嘆息。
最近幾日,蕭戰庭身子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一些,今日趁著外面日頭好,便說把他放在軟轎上,帶著他出來看看花兒看看草,再吹吹風透透氣的。
誰曾想,這才剛出來,就接到宮裡太后的諭旨,說是請國夫人進宮去,有事相商。
能有什麼事呢?蕭戰庭自然是疑惑。
蕭杏花原本是不打算讓他知道的,怕他操心,也怕影響他養病,如今是沒辦法了,又見他最近身子尚可,便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佩珩之前還給皇上送玉佩?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
蕭戰庭發現,自己才出去大半年而已,家裡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讓他極為不喜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