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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就可以拿到,簡直賺大發了。
文老迫不及待的雙手去拿那捲字,像個虔誠無比的信徒,然而,常青山這時卻突然往後退了一步,連帶著那捲字也跟著退了。
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文老道:
“啊呀,我突然想起來墨好像還沒完全乾,我怎麼可以送這種東西給文老呢,萬一弄髒了衣服就不好了”
“沒事,我不嫌棄”,文老焦急的伸手去抓,心想墨哪裡沒幹了,年輕人不講武德!卻被常青山又退一步,給躲了過去。
常青山接著笑眯眯的看著對方,圖窮匕見,意有所指,毫不遮掩,理直氣壯的道:
“這怎麼行,不過,文老如果能說的出那位朋友的名字,給小子認識認識的話,墨說不定立馬乾了呢~”
文老聞言也是呆在原地,雙手不禁垂下,內心糾結無比,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轉頭,把目光看向了陳情。
陳情也是頭皮發麻,自己只是在一邊吃瓜,那突然委屈巴巴的眼神怎麼肥事?我也很想要好吧?
但畢竟是多年好友,他也只能無奈的求情道:
“青山,看在老師的面子上,你就別為難文老了吧”
常青山跟著“噢”了一聲,讓倆人不禁一鬆。
然而倆人剛鬆了口氣,哪知常青山又接著道:
“難辦啊?那就別辦了”,說完就作勢要撕掉這張紙。
文老直接大急,來不及思考,吼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常青山依舊一動不動,文老只好死了偷襲的心,老老實實的哭喪道:
“是飛雲商會的二少爺,叫行秋,我曾經被他父親請去當過書法老師。
“由此我與他父親常有來往,行秋曾在其父與大兄面前誇讚過,所以他父親有些印象。
並尋老夫對這首詩進行品鑑,老夫驚為天人,也是自己不斷請求下,對方告知的”
說完抬起頭,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眼巴巴的問:“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常青山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心裡氣的咬牙切齒,很想立馬出門把行秋抓過來扁一頓,但此時卻急不得。
只能是壓下內心的一萬個火史萊姆,表面上滿臉帶笑的給文老雙手奉上。
文老一拿到就迫不及待的接過,忍住開啟欣賞的衝動,然後小心翼翼的保護在懷裡,那模樣好像裡面揣的的是黃金一樣。
陳情在一邊看的眼皮直跳,這莫名的賄賂感咋這麼強烈呢?說交代就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