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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山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他苦心孤詣的臥薪嚐膽這麼久,買個菜被坑都不敢吱聲,不就是怕有人莫名其妙的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發現自己在偷偷做的事麼?
畢竟他上輩子的電視劇經常這麼演,而且他覺得他已經在無論哪個方面,都是足夠的小心謹慎了。
他覺得自己都快成忍者神龜了,但在凝光的手裡,他依舊像個馬戲團裡上躥下跳的猴子一樣。
不,是連猴子都不如,因為猴子起碼還有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表演的權利,而他,一直被矇在鼓裡。
小丑,活生生的小丑!
“如果舉累了,不妨來這坐下喝口茶,我們談談”,凝光坐在椅子上,過了有一會,淡定地說道。
夜蘭也看飽了戲,自然是心滿意足的隨便找個座位坐了下去,久站也是有些累的,更別說看這樣一場大戲。
而雪落雖然有些擔憂常青山的狀態,但看凝光一直盯著她,好像有些生氣,剛才自己也沒聽安排,擅自跑了出來,有些理虧,現在只能低著頭,坐到了凝光的旁邊。
常青山舉槍的手,捏的手指關節突起,配合陰沉的臉,無不在訴說心裡的鬱悶,他覺得好憋屈,好不甘心。
人後的苦他尚且還能克服,但此刻他在人前的尊嚴,卻無比脆弱。
拍搭一聲,他看準一個窗戶,猛的把手裡的假槍給扔了出去,至於會不會砸到人,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凝光對此,也沒有任何意見,彷彿丟的不是她的東西一樣。
自暴自棄的拖著傷軀,粗暴的把椅子拉開,手用力的拍向桌面,撐著身子,眼睛死死的盯住對面悠哉悠哉的凝光,歇斯底里的問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凝光卻沒有接他的話茬,看著常青山方才扔東西的視窗,又開始自顧自說起話來。
“從去年海燈節開始算,我就接到了線報,有些不清不楚的人,已經混進了璃月港”
“於是我當時立馬就開始排查,推斷對方潛伏的日期,畢竟訊息也是有時間的延遲性,而與此同時,你,恰巧也帶著你妹妹,進入了璃月港”
“如果只是普通的進來過節也就算了,恰巧的是,你之後的動作,可是鬧騰的很,相對於普通人而言,你很反常,所以我當時幾乎立馬就鎖定了你”
常青山聽的目瞪口呆,原來自己前腳走進璃月港,就被盯上了?而且真就這麼巧?自己這麼衰的?他有些不信邪的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