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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頭撞到他懷裡。
“師兄!”
奚將闌病骨支離的身子差點被一頭撞地上去,勉強後退半步站穩了。
“巧兒?”
十三州世家的公子少爺,及冠時的字各個都情致高雅,只有應琢別具一格,用“巧兒”做字,私底下不知多少人嘲笑。
但應琢似乎以這個名字為榮,此時聽到從奚將闌口中叫出時,俊美的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師兄,是我啊。”
奚將闌嫉妒地看著他。
明明在天衍學宮時,應巧兒還是個只到他肩膀的半大孩子,才這麼些年沒見,怎麼就長這麼高。
從十七歲就沒怎麼長過個的奚將闌氣得又想啃靈丹。
“師兄,師兄。”應琢手一環就能將奚將闌整個抱在懷裡,恨不得永不鬆手,因奚將闌看不到他的神情,那雙陰詭的眼眸全是熾熱的獨佔欲,語調卻乖巧得很。
“我終於找到師兄了。”
奚將闌被他這個強而有力的擁抱差點給勒吐血,手使勁抓了下應琢:“撒手,被你勒死了。”
應琢後知後覺現在的奚將闌毫無靈力,立刻手忙腳亂地放開他。
奚將闌悶咳了幾聲,瞥了他一眼。
畫舫外似乎已經在水中動起來,隱約能瞧見外面一閃而逝的風景。
“你那兩位師兄呢?”奚將闌隨口問,“不是也好久不見了?怎麼不讓他們上畫舫?”
應琢笑了笑,淡淡地道:“兩位師兄怕是瞧不上這種小畫舫呢。”
奚將闌像是習慣他的自嘲,但還是無奈道:“你如今都能做出來核舟城那樣精緻的芥子,怎麼又說這種話?”
應琢衝他乖順一笑,從善如流道:“我說錯了,師兄不要見怪。”
“嗯,這才對。”奚將闌誇了他一句,視線有意無意地看向應琢的右手。
秦般般說是有個木頭手的男人將她的相紋抽走的,但應琢右手完好無損,看著根本不像是木頭。
奚將闌突然響起酆聿說的那句——“被盛焦毀了一隻手。”
到底是什麼意思?
應琢手輕輕勾住奚將闌的袖子,輕聲說:“好多年不見,我很想念師兄。”
奚將闌回過神來,對這種話簡直信手拈來,隨口道:“我也很想巧兒。”
明明知道奚將闌的這些話根本不可信,應琢還是露出一抹滿足的笑來,全然沒有之前面對盛焦橫玉度的癲狂陰鷙。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