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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不置可否,他和章晉沒聊多久,羅燕便來了。
四十出頭的女人,一朵開不敗的花,鄭予安總覺得羅燕這八年間好像沒什麼太大變化,只妝容更明豔了些,她比章晉要客氣,喊鄭予安“小鄭總”。
其實鄭予安也有三十了,稱呼個小字總有些賣嫩的嫌疑,但這房間裡除了陳莉,基本都大他半輪歲數,倒也不是叫不得。
結果四個人最後還是去了WE GO的食堂,章晉之前說他們不摳的話就跟FLAG四個字母打在他臉上一樣。
反過來還要鄭予安安慰他:“我真不介意吃食堂。”
這話的確發自肺腑,就算是員工食堂,WE GO的餐廳有夠得上飯點水準,甚至還有點菜服務,算是挽救了些章晉的顏面。
與不抽菸的女士同桌,鄭予安自然不會吞雲吐霧,他吃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樓上又下來了人,羅燕“呀”了一聲,有些意外道:“晏總來了呢。”
鄭予安抬起頭,跟著看了過去。
晏舒望,三十五歲,未婚。
秦漢關那邊還有兩個標籤:長髮,大美人。
名字、年齡、婚姻狀況肉眼其實看不出來,但大美人和長髮這兩個點,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錯的。
只是驚鴻一瞥。
鄭予安記得週日在白間的陶藝展上他多看了兩眼的男人。
與今日不同,晏舒望那天並沒有把頭髮紮起來,他露著光潔的額頭,眉眼像被水墨勾勒過,精美的用任何詞語形容都顯得有些豔俗。
晏舒望看人時,細長的眼角輕輕挑著,像鳥的羽毛。
“還挺巧啊。”章晉招呼了一聲,“晏總!”
晏舒望的目光遊弋過來,落在了鄭予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