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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惡人,還是人怕惡鬼就得硬碰硬了。
嘉恆慌的去點菸袋鍋子,猛抽幾口,硬著頭皮往蘆葦蕩裡鑽,“誰個?你到底是誰個?”
“你姐夫,翟柏濤。”
“啥?我的天爺爺,你咋跑這來了。”
“趕緊把我攙進屋,我受傷了,馬上要休克了。”
嘉恆立時緊張起來,趕緊連扶帶抱把姐夫攙進屋。點亮了燈才發現事態比想象嚴重的多。翟柏濤的腰間脊椎上卡著一顆子彈,汩汩的往外冒血,失血過多,臉色白成紙。翟柏濤容不得嘉恆發話,趕緊一把抓住他交代:“你趕緊去把爹叫來,給我取子彈。記得帶糖和鹽來,我要緊急輸液。”
宗震嶽被從床上叫醒,就知道事情不小。趕緊從箱子裡把西醫器具一股腦都搬出來,
“把酒,酒抱上,趕緊跟我走。”到了牛棚,一看到傷口,宗震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小子命大,這槍子再偏半寸你當場就得斃命。準備馬上手術。”這種手術沒有麻藥得疼死。但深更半夜的哪有麻醉藥,宗震嶽想到了一個古老的麻醉劑麻弗散。
“嘉恆,你趕緊去野地裡摘5朵風茄子花,研碎了熱酒給他沖服。”
翟柏濤還沒昏死之前,交待老丈人用糖、鹽和蒸餾水兌成葡萄糖給他靜脈補液。
用風茄子配製的麻服散給翟柏濤灌下去,他當即就昏睡過去。手術器具用沸水消過毒之後,宗震嶽開始取子彈的手術。如此簡單的手術條件,全靠他精湛的醫術駕馭彌補。兩個小時下來,總算把翟柏濤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翟柏濤還在麻醉中,沒有七八個小時醒不過來。
宗震嶽下了手術檯就累的癱軟在地上不想動,他喘著粗氣交代嘉恆,“這事,邪乎!到外面誰也不準說。”
“知道了,爹。”
“這幾天,病人需要大量營養。用到你的槍法的時候了,淹子海蕩子裡飛禽走獸不少,你儘管打來給他熬湯補。”
翟柏濤喝了內弟一個星期的野鴨湯,總算恢復了精氣頭,能下地走動了。
“嘉恆啊,你這個牛棚是個療養的好地方來。”
“那是有人給你整野味啊,你天天擱這吃糠咽菜再試試。”
“哈哈哈,俺弟果然耿直。沒有美味這裡是怪磨練人,天天對著牛,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孤寂的慌。”
“一直沒來得及問,你這個大書記不在淮海城好好地,怎麼會被人開槍扔在這荒郊野外的?”
“情況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