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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侍者的想法和秦九是一樣的,他當然不敢埋怨自己客人的財力。畢竟在拍賣場,每天都上演這樣的戲碼,他雖貪婪,但也已麻木。
但是——
眼前的客人和其他客人完全不一樣。
他居然會自掏腰包給自己提成的小費……
這有點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了。
萊克爾似乎真的就只是想做做慈善,給了侍者一筆鉅額小費後,自顧自地嘆息。
就在秦九揣摩他的想法時,一直沉默的侍者突然出聲:
“其實……客人如果你喜歡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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