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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宸冷聲拉回神思，微微一僵，乾巴巴道，“額，其實，也不是......”
墨北宸一頓，收斂起自身冷氣，不確定道，“女的？”
小一怒吼，“男的，本大爺是男的，本大爺才不要當小女生！”
雲傾落無奈道，“你忘記研發人員是女孩子啦？萬一是漂亮的白雪公主呢？”
小一有幾分心虛，但還是硬氣道，“ 神特麼白雪公主，我才不要吃毒蘋果，我不管，我說是男的，就是男的。”
墨北宸捏了捏雲傾落的手，喚回雲傾落的注意力，“落落？怎麼不回答？”
雲傾落的語氣有幾分僵硬，“也不是吧......”
墨北宸身子微微一僵，似乎沒有想到兩個答案竟然都不是。
那雙充滿瘋狂佔有欲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疑惑，語氣帶著一絲不解，“非男非女？”
小一暴躁線上，“你才非男非女，你全家都...巴拉巴拉......”
國粹出口成章，震驚了雲傾落。
更震驚的是，系統竟然沒有遮蔽掉小一的國粹。
小一輸出完，冷哼一聲，“哼，本大爺罵人不帶髒字，咱要講究文明用語，學著點兒。”
雲傾落剛想感嘆一番，但又被墨北宸往懷裡扯，注意力再次轉移到墨北宸那邊。
雲傾落感受到墨北宸身上的暴躁氣息，連忙伸手環住墨北宸的腰身。
故作鎮定的解釋，“其實，我也不知道小一是男是女，它自己說是男的，但當初研發人員多數是女孩子，或許會按照女孩子的想法來將它設定為女性，畢竟是給我的，我也是女孩子嘛。甚至，說不定，本來就沒有性別。”
“沒有性別？”墨北宸眼眸微微一閃，有些詫異這個回答。
雲傾落點點頭，繼續說，“因為小一就是系統本身，比如我們可以把系統理解為一間房子，然後小一就是這間房子。”
“落落意思是，小一沒有實體，它就是房子本身，還會說話。”墨北宸推測道。
雲傾落勾唇，誇讚墨北宸，“嗯嗯，就是這個意思，阿宸好聰明，我以為你不能理解呢。”
雲傾落誇完，墨北宸久久沒有出聲。
雲傾落等了一會兒，小聲道，“阿宸？睡著了嗎？”
聽呼吸，也不像是睡著了啊。
奇怪。
墨北宸久久沒有出聲，是在思考落落回去的可能性，但糾結了一番，還是無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