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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實在是沒碰到過這樣的人,我當時是有點傻了,我竟然真的告訴他,這柄劍叫聽雪。”西竹摸著劍,忍不住笑出來,片刻後臉上又露哀切之色,“然後,他就一直喚我聽雪。”
西竹以為,殺了鄭敢心後,她就可以做男人一輩子的聽雪,可惜,可惜……趙大郎!女人雙眸通紅,死死攥著手裡的聽雪,用力到指骨緊壓。
“西竹是不能活的,你願意換他出來嗎?”陸不言突然開口,“如果你願意換他出來,我保他一世平安。”
西竹神色一頓,似有猶豫。
陸不言看到她的表情,立時便笑了,“人總歸要為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你不能得了魚掌又要熊掌。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跟趙大郎合作。”
西竹明白陸不言的意思,陸不言能給她的,只能是一命換一命,讓一切迴歸正軌。而如果她選擇跟趙大郎合作,或許丈夫真的能平安回來,可是,她卻永遠都逃不出趙大郎的掌控了。
“你好好想想吧。”陸不言起身,正欲離開,那邊西竹突然開口,“我答應你,用我的命,換我丈夫的命。不過,我怎麼相信你呢?”
陸不言早就猜到西竹會這樣說,便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道:“愛信不信。”
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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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陽下,冬雪繞空,如飛花穿庭。
一棵百年枯樹之下,迎風而坐一人。穿素衣,披大氅,面前的圓形石桌上置著一套茶具。
陸不言踏雪而來,站到朱肆身邊。
朱肆端著手裡的茶碗,那上面薄薄飄了一層雪,慢慢沁入清冽的茶水之中。男人白皙修長的手端著那茶碗,遞到唇邊,輕抿一口,臉上淡然之色瞬消,手一哆嗦,差點把茶碗打翻,“嘶嘶嘶,好涼。”
原本溫熱的茶,被落了許多雪,這才冷得涼牙。
陸不言翻了個白眼,道:“辦好了。”
朱肆捂著自己被凍到的牙哼哼,“那個西竹?”
“嗯。”
“唉,”朱肆嘆息,“也是個可憐人啊。”
“可憐又如何,做錯了事,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陸不言表情冷淡,像是在談論今日天氣晴好,而非一條人命。
朱肆搖頭,神色有些恍惚,“陸兒,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陸不言抿唇,“人都是會長大的。”
“是啊,人都是會長大的。”心思越多,遇事越多,漸行漸遠。朱肆垂下眉眼,慢吞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