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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錦衣衛押解回京師的路上,我會用鐵鏈穿透她的琵琶骨。”
胡離面露驚色,“穿琵琶骨?從蘇州城到京師也要數月路程,這一路穿下來,她可就要廢了。”
“本就是將死之人,又有什麼關係。”陸不言斂眉,神色淡漠至極。
胡離沉默半刻,突然點頭道:“若非如此重大欽犯一定要帶至京師處置,這西竹也不必受穿骨之痛,直接就地斬決便好。”
聽到此話,陸不言神色明顯一頓,他皺眉道:“聖人一向仁慈,從不輕易殺人。如此,才能有這樣繁華的盛世大明。”
胡離站在一旁,看著陸不言些微動容的表情,眼神遂暗,深不可辨,他道:“聖人表面仁慈,內裡卻手段毒辣。前朝舊臣,哪個不是被他親手鏟除的?”
陸不言自然明白鬍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因為那些前朝舊臣皆是由他所殺。就是這樣,陸不言才會被說成是聖人的一條狗,一柄刀。
“他們都是逆賊。”
“呵,”胡離冷笑一聲,“聖人不是仁慈嘛,逆賊也是人,怎麼就容不下呢?”
“聖人倒是想容,只可惜他人不識好歹罷了。”陸不言話罷,雙眸輕輕略過胡離,語氣很輕,“下來了。”
西竹開啟馬車簾子,輕巧躍下。
陸不言和胡離的談話也就此結束。
透過被風吹得鼓起的馬車簾子,能清楚看到她的丈夫倒在那裡,不省人事。
“別緊張,他是被我打暈的。”西竹留戀地抬手撫過男人的面容,然後輕輕將馬車簾子掖住,徹底遮住了男人的臉。
“走吧。”陸不言道。
西竹攥著手裡的劍,眼眶依舊是紅的。她聲音微啞,透著股疲憊感,“我這就要去京師了嗎?”
“是。”陸不言點頭。
“那好吧。”西竹再次留戀地望了一眼馬車,然後猛地抬手,在馬屁股上使勁一拍。
馬兒受驚,橫衝直撞地出去。
胡離和陸不言面色大驚,兩人皆欲去攔截,卻不想西竹突然出劍,攔住兩人去路。
“對不住了,陸不言。”西竹單手橫刀,雙眸狠戾,右手抽劍而出之時,鳴劍無聲。
聽雪劍身素白,毫無裝飾,卻鋒利無比,拔劍悄無聲息,猶如落雪無聲,聽雪無音。
“刺啦”一聲,陸不言也拔出了他的繡春刀,“你要違背諾言?”
西竹用力攥緊手裡的聽雪,“我無可奈何。”話罷,西竹突然出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