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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新賞的?”裴朝露一時揀不到話,只本能覺得需阻一阻蘇貴妃奉酒。
只是她這一問,蘇貴妃持酒盞的手驀然頓了頓。
“三郎送的吧。”李濟安抬過蘇貴妃皓腕,左右細看,笑道,“怪精緻的模樣。”
李濟安細看的片刻裡,裴朝露亦凝神細觀。
“是的,是三郎年關前,贈於妾身的。”蘇貴妃勉勵讓自己從容,含笑回話。
“很是襯你,戴著吧。”李濟安拉過她廣袖邊緣,給她掩了掩。
“陛下,新年伊始,至此佳節,妾身敬您。望您年年有今日,歲歲如今朝。望我大郢福祚綿長!”蘇貴妃重新捧正酒盞,奉給李濟安。
“舅父!”右下首,裴朝露的聲響再度傳來。
在方才李濟安細看蘇貴妃手鐲的片刻裡,她亦看清了,那不是李禹送的。
那隻手鐲,是陰蕭若的。
如此,所有的事情瞬間在她腦海中串珠成鏈。
寶華寺《心經》上的媚、藥,蓬萊殿點心裡的毒藥,還有除夕夜給李慕的那盞酒水。
每一處都嚴格驗毒,卻臨近口中,依然是染毒之物。
根本緣故,當是在那隻鐲子上。
再思貴妃此刻舉措,無非是殺李慕失手,慌不擇路便只能毒殺天子。
李濟安尚不能死,需活著為她裴氏證名。
此間要如何保住他?
又該如何順勢拉下蘇貴妃?毀掉李禹這把通天的保護傘?
裴朝露扶著腰身,垂眸皺了皺眉。
孩子又踢她了,活潑又好動,當真是祥瑞的一胎。
不過一念之間,她便下了決心。
“舅父,可能將這酒水賜予阿曇?”她面容溫婉,神色如初,只笑意盈盈望著李濟安。
只是裴朝露此言一出,殿上就近的幾人皆變了神色。
“陛下,貴妃姐姐這酒,妾身亦想討一口。太子妃且算了,她被忌了口,想是又饞了,您且不能慣她。”最先開口的是德妃,她自不知裴朝露何意,但卻知曉裴朝露自有孕後,早已滴酒不沾,如今這般實在莫名。卻又見她神色堅定,對那酒水勢在必得。
便多少猜到幾分,只拼命攔著。
“就是,你可不許飲酒。”蘇貴妃亦笑道,“不然,三郎定惱母妃。”
“陛下,還是您請吧。”蘇貴妃眉目含情,慈和又溫柔。
“舅父且見到了,他們便這般拘著阿曇。”裴朝露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