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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豪橫的手筆,換來了王清越感激涕零的兩聲義父。
姜儀不喜歡他的資訊素,所以每每到了易感期的邊緣,無需對方提,祈雲自會找理由離開,回這裡待上幾天。
一定要作比的話,這個不算大的房子,可以稱得上是他的儲能罐。他會在這裡收拾好自己的狼狽,然後重新恢復最好的那一面,回到愛人的面前。
來來往往,這個小窩倒是真的成了個避風港。而王清越神經大條,大言不慚地拍胸脯保證把金主伺候妥當,從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長相漂亮的人總歸是要有些不為人知的怪癖,他對此表示格外理解。
都不用自己花錢了,他不住白不住,不住是傻子。
“你房間我沒動過,還是原來那樣。”王清越蹲下身換鞋,從鞋櫃裡掏出祈雲的那雙,遞過去,說:“抑制劑我等會給你拿,你房裡那些估計要失效了。”
他站起身,邊說邊拍腦殼,像是想說些什麼,又驟然間忘記,所以動作停頓在空中,話音卡在喉嚨不上不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也不再用說,電話鈴聲響的正是時候,讓原本就不記得自己要說些什麼話的王清越更忘了個徹底。
祈雲換鞋的手有點僵硬地停頓,隨後才故作鎮定地摸出手機,看了幾秒,摁下結束通話。
王清越挑了下眉,把自己剛剛要說的話拋之腦後:“誰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你不接?”
祈雲搖了搖頭,只說:“詐騙的。”
他扶著一旁的鞋櫃站起身,朝裡走去,說:“我先睡會兒,你吃飯不用叫我。”
王清越“哦”了一聲,不知為何,總覺得對方的背影有點匆忙。帶著落荒而逃的意味,生怕被人發現什麼不對勁一樣。
他撓了撓頭,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索性不再糾結,扭身進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