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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待,怎麼都不會是能輕易打發的角色。
“寧大師。”
段宵明臉色也難看起來,捂住聽筒低聲說道:“響哥說從那兩枚指骨中順利提取出了DNA,之後他就沒留意了。”
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寧遠是不想和李響這種豬隊友扯上關係了。
“我讓他幫我找的人他也沒留意吧。”
寧遠臉上一冷,“既然如此,那就橋歸橋路歸路,大家各幹各的!在遇見什麼事可別求到我這兒!”
那些器官販子都不是好相與的,被人攆著到處跑怎麼會沒有怨氣?現在訊息已經出來的差不多,他們也該知道一直找自己麻煩的人是誰了,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寧遠吹奏鶴骨笛,喚回在林子裡覓食的白蛇。
這群鳥也是個麻煩,張瑤只帶了那對鸚鵡和貓頭鷹,其他的都放養在林子裡。
兩人收拾收拾就準備回去,城市裡人多,鬼神不會輕易接近人群密集的地方;人氣聚集形成的光焰會灼傷牠們。
段宵明一路上總想找機會說好話,都被張瑤使眼色制止。
寧遠也不在意他們之間的機鋒,直接放出神念留意周圍的動靜。
一路平安的回到酒店,寧遠回了原來住的套間。
剛安頓好,張瑤就從門外探出頭,“師傅,趙老闆讓人送信,說明天一早上門見你。”
寧遠點點頭,把那面海獸葡萄紋鎏金鏡掛在門頭上用作警戒,“那窩梟鳥能在黑夜中視物,要是發現它們有什麼異動馬上跑,找個人多的地方待著,真對上那東西我可能沒餘力留意你。”
張瑤點頭,“我昨天就想問了,師傅,你說我們能不能把調禽術用在它們身上?”
寧遠沒料到張瑤竟然能想到反其道而行,頗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理論上來說沒什麼問題,這樣能另闢蹊徑繞過施術者無法直接和鳥兒溝通的障礙,不用讓施術者說鳥語,讓鳥聽得懂人話也行!”
師徒二人就此討論起如何逆向施法,讓鳥類聽懂人語。
寧遠派出面相入夢,為張瑤的實驗提供便利,自己則冥思苦想如何對付儺神。
雖然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能拍拍屁股走人,但找到一個世界座標可不容易,這方世界還有很多隱秘沒有弄清楚,要是就這麼走了未免有些可惜。
想著,寧遠把目光投向那尊面目模糊的神像。
經面相檢驗,這尊受過香火的神像的確有安神凝魂的功效,對神道修行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