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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墨汁重重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一處篝火,在黑夜中尤為顯眼,火焰隨風搖擺,秦天靠在一塊大理石旁。
還有多遠,我還要跑多久,為什麼身體會這麼累,彷彿受到什麼限制。
現如今也跑五十公里左右,卻遲遲沒有找到那股力量落腳點,會不會是我跑錯了,亦或者是那位前輩記錯了。
“少爺前面有亮光,大當家的我們可以去看看,幸許會對我們有幫助。”
“也好,趕了一夜路,也乏了去看看吧。”
一支商隊,共有十幾人,領著幾個黑布蒙著的箱子,路上的石頭,搞得車隊走地搖搖晃晃,動靜哪怕是老虎也得繞道走。
他迎風而來,宛如千樹萬樹梨花開。眉宇舒朗,唇紅齒白,輪廓精雕細琢,沒有一絲贅餘,黑曜石般的眼睛,眼神明亮,湛湛星河。粲然一笑,露出兩顆標誌性的小虎牙,明朗中帶著一絲靦腆。
“不好意思,這位朋友,我們是許家商隊的,因貪行了路程,所以想在此借你火光行宿一晚,不知意下如何?”
“來客皆是客,閣下若不介意,我也不會多說什麼。”
“喂,這位黑衣小哥,知道許家嗎?”一位傭人詢問秦天道,“還不快把最好的位置讓出來,讓給我們許少爺!”
傭人他的長髮粗獷地隨風飄動,深邃的眼神猶如黑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輝。他的肌膚經過風沙的磨礪,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而濃密的鬍鬚又如叢林中的荊棘,肆意生長。
“不得無禮,這是人家先來的。”許少爺厲聲說道,“這位兄弟不要見怪,此人是我身邊的一個隨從,也跟我幾年了,他脾氣就這樣。”
“無妨,我已見怪不怪了。”
“在下是許家少爺-許安,不知閣下的名字是?”
“我的名字是雨侯。”
“那個兩侯幹嘛戴個黑帽子,難道是瞧不起少爺嗎?”
“黑風你這個傢伙,從跟我的那一年起,便讓你改改脾氣,過了幾年還是這樣!”許安有些生氣,“下一次你就別跟我了,跟大哥去吧。”
“別別別別了,我錯了少爺。”
“請你們理解我戴黑帽的理由,我的臉上有一塊疤痕,所以請多多包涵。”
我看就是看見少爺的帥臉,覺得自己的臉不夠格,還有舊疤,誰知道你有沒有,讓我們少爺不好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下斗膽詢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