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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集團現在在他名下，不看僧面看佛面。
他怎麼也要表示表示。
“你轉呀，我又不攔著你。”
語秋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生氣了？”
“沒有啦，我只是在想。我老公辣麼厲害，我哪兒敢管你的財政大權。”
方凡凡：……
也不知道女生是不是自帶陰陽屬性。
語秋一句話把他整不會了。
“那我不轉……”
“你轉嘛，我又沒說什麼。”
方凡凡：……
自己轉還是不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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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語秋把方凡凡手機拿去，也不知道她轉了多少。
來到市中心，此時市區綠植都還在縫縫補補，不過人流量還是大。
“前面在幹嘛呢？”
語秋拉著方凡凡，探著腦袋可勁兒往前走。
道路兩旁，密密麻麻圍了一圈的吃瓜群眾。
“這不是那個網紅……叫什麼來著？”
“不知道，沒在網站看到過。”
“人心日下啊，大庭廣眾穿的什麼東西，丟人現眼。”
周圍的人，有拍照的、有破口大罵的。
但是，更多的還是看熱鬧。
白花花的大腿、閃亮的兩坨大燈，不看白不看。
“老公，你不準看。”語秋矇住方凡凡的眼睛。
“不看不看，我不看。”
一目觀全身，能看到的他都看完了。
這女生身材不錯，臉蛋也不錯。
可怎麼穿著那種奴隸衣服，脖子上還拴著狗鏈子……
要說是和物件玩刺激的，在家裡玩玩就行了嘛。
特麼的居然出來在大街上，跪著像狗一樣爬……
“太噁心了，報警，必須報警。”
“報尼瑪，報警抓走了誰給老子看免費的？”
“……”
有圍觀者過去拉女生，讓她注意影響。
“你們不要管我，走開啦！”
女生也不害臊，抬著頭朝拉她的人吼道。
這時，一個戴著個墨鏡的中年男人走出來，牽上了女人脖子的狗鏈。
“散了散了，老子遛狗有什麼好看的？”
“來，狗叫兩聲，幫主人把他們嚇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