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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一忍再忍,家也是一搬在搬,甚至已經搬出了璃月港,但母親夜裡的低聲哭泣,姐姐的不甘,依然讓他輾轉難眠。
沒過幾年,母親就因為悲傷過度,撒手人寰了,徒留他們倆人人在墳墓邊沉默。
結果好景不長,還沒等他們姐弟倆,重新緩過神過日子,就又被一件事給捲了進去,姐姐也由此喪命。
那年他十五,他用了所有他能找到的途徑,可是呢?有用嗎。
求助被無視,狀告石沉大海,甚至他連保留真相的權利也被剝奪。
苦訴無果,也就在那時候,他患上了賭,患上了酒,尋找一切可以讓他神經麻痺的東西,但他依舊沒忘記那些人。
令他可笑的是,前幾天璃月港辦事處那邊傳來了訊息,證明了他父親不是逃兵,卻是為了掩護一個逃兵,孤身引走了怪物群,一去不回。
而那被救的逃兵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居然反嘴誣陷他父親是逃兵,顛倒黑白之下,自己反身成了英雄,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是既高興又難過,轉眼又變成了無邊的怨恨。
事情怎麼查出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那個人怎麼處理的也不重要了。
是呀,父親不是逃兵了,你們真相大白了,你們皆大歡喜了,那我呢?我母親呢?我姐呢?我的家呢?那些傷我辱我的人呢?
它們居然用了個千巖軍的身份就想要我節哀,最後把我們一家之前的住所還了回來,那些摩拉他可以全給別人,可是那重要嗎?房子裡的人都回不來了。
他想找那個逃兵報仇,可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名字是隻字不提,只是含糊的告訴自己,對方被罰去挖礦了,呵呵,他氣極反笑。
他退而求其次,大聲找之前那些人理論,對方從一開始的啞口無言,又變成了理直氣壯,說他父親是死的好,就應該死,這是他作為千巖軍的職責,來了一句死得其所。
他動了動嘴巴,說不出一句話,懶得吵了,沒有意義,他累了,這些不帶血的句子,充滿骯髒。
甚至第一次恨上了自己的父親,想讓他看看,他守護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今天早上他終於故意輸完了最後一筆錢,至於欠北國銀行的貸款?他可不怕什麼債務處理人。
今晚穿上了他的軍裝,也只是想感受一下,他(他父親)所謂的榮光。
“那個長官,我在路邊撿到了這張北國銀行的支票,但我沒什麼時間等它的主人,您看一下能不能幫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