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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過。”陳石梅開口。
白舍一愣,轉臉看她,問,“你就是那個香粉娘娘?”
陳石梅臉一紅,陳栻楣是,自己可不是,最近剛看了些陳栻楣寫的東西,學了個一知半解,覺得和她差了好遠。
“當真是?”白舍卻是追問了一句。
陳石梅只好厚著臉皮點頭。
白舍當即走到了桌邊,從一個匣子裡取出了一張紙,走到陳石梅身邊,“這個,你幫我看看。”
石梅接過了那張紙,開啟一看,就見裡頭寫著幾個名字,都是香料:麝香、香附子、沉香、青木香、丁子香。”
“都是香料。”陳石梅仰臉看白舍,發現他比秦項連略微高一些。
白舍問,“這幾種香料,能組成什麼香麼?”
“很多啊。”陳石梅憑著這幾天對陳栻楣留下的香譜和筆記的研究,回答,“沒有別的東西了麼?”
“只有這幾樣。”
“嗯。”陳石梅想了想,道,“可以做清熱理氣的香丸、也可以做安神的焚香、或者是薰香,要看每個香的分量怎麼樣了。”
白舍聽後皺眉。
石梅拿著那張紙,問,“你不妨說仔細些,不然我沒地方著手。”
白舍看了看她,道,“我有個朋友死了,他臨死的時候,身上只有一個香囊,香囊裡頭有這幾種香料。”說著,他從那匣子裡,拿出一個粉色的香囊來,給石梅過目。
“我那朋友死前是去見一個人,具體什麼人我不知道,不過這香囊不是我朋友的,我想知道能不能從香囊入手,找到害他的人。”白舍說完,看陳石梅,“我聽人說,你應該有辦法。”
陳石梅仰著臉看白舍,倒是沒有回答。
“怎麼了?”白舍見她神情複雜,就她。
“沒。”陳石梅笑著搖搖頭,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一次連著說了好多字。”
白舍一愣,眼中一閃而過的尷尬。
“對了。”陳石梅看床上的女子,問白舍,“她剛剛說……”
“人不是我殺的。”白舍道,“我既然答應了放他們,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石梅點頭,安心低頭看那單子,問,“嗯……這個你著急麼?”
白舍點頭,“急。”
石梅覺得這人真挺有趣的,什麼都直來直去,不會繞彎。
“我的香粉宅還要幾天才能住……”
“你可以住這裡。”白舍說著,對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