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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來,區域經濟好了,我們的稅收也提高了,前前後後賬算起來,我們虧不了。”
算賬口徑不同,結果迥然不同。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時候,爭論是最激烈的。
朱士言和餘明吵的不可開交,兩人都面紅耳赤。
興邦敲了敲桌子。
“不要吵了,這不過是算短賬和長賬的問題。短期賬,政府的迴旋餘地大,功成在我,拿回這筆錢政府可以做其他的事。長期賬,政府眼下困難些。如果非要爭論個高低出來,我建議把這個寫進報告中。”
餘明第一次早回家,覺得頭昏腦漲,把包扔在茶几上,就斜歪在沙發上迷瞪起來。
舒婷的晚飯已經做好了。
“怎麼了?著涼了麼?”
“和朱士言幹不到一塊去,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你呀,天天累得要死,哪還有心思跟人鬧氣,搭不來夥咱就撤,李斯不是早就讓你去沿海開發集團麼!”
“原來說的是句笑話,現在還真得思量一下。”
舒婷憐惜地摸著男人有些花白的頭髮。
“為國青絲成白髮,為民鬢白逝芳華。做人但求問心無愧,樹挪死,人挪活。去金陵最起碼教育比淮海市強不少。”
“等農改忙完了,我跟興邦書記提一提。我還是第一次朝他開口來。”
女人把男人往懷裡摟。
柔軟的腰身摟出了男人的慾望,想有所作為。
“孩子還在樓底下玩耍呢,天還沒黑,你這麼急?”
“急,這事能等嘛!”
會議連續開了5天,總算把《建設新型城鎮化的艾鎮實踐報告》定稿付印。興邦又帶著農改辦的人去艾鎮安排現場視察點位。
在去艾鎮的路上,車上就餘明和興邦兩個人。餘明便把自己和朱士言不合的事情挑明瞭。
“宗書記,我實在和朱士言尿不到一個壺裡去了,您給我動一動。”
“呵呵,沉不住氣了?”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受刑的。”
“鬧得這麼厲害麼?”
“不是一路人。新城還沒開建,他前天讓機關事務管理局在越南訂購了50個集裝箱的紅木,準備用來裝修。僅此一項開銷就是八百萬。”
“嗯?”
“這就是他急著要把政府投入艾鎮的資金抽回來的原因,這個人花錢大手大腳,再多的錢也兜不住他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