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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樣得在馬槽裡吃隔夜草。
被選為秘書是我仕途的起點,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在地方誌辦差點成神經病,對著故紙堆發呆是我一輩子的噩夢。
我這個人就是不甘平庸,寧願轟轟烈烈的去戰,去敗,遍體鱗傷,也不願意躺平,天天喝茶看報對於我來說比無期徒刑還煎熬。”
“其實我們都是一類人,都是為了心中的那個夢,因各種機緣巧合而走到一起。有人說我們是泇水幫,這實在是居心叵測。”
“說你是泇水幫你就是啦?!我是問心無愧。”
田亮亮猛烈地喝酒。他這幾天壓力比在艾鎮還大。
“大雪天,年關,讓我去水庫邊的幾個村子讓老百姓連夜搬家,沒有朱士言在後面頂著,我十個田亮亮的魄力也不敢辦吶。”
餘明笑了。
“你好歹也是個副市長,一點擔當沒有嘛!哪有讓百姓年都過不完就拆遷的。先放一放吧。”
田亮亮轉臉看白海濤。
餘明雖說是哥們,但畢竟是到省裡去了,在淮海市出了什麼事,還得是他和白書記去頂雷。
“先放一放。開發新城是朱士言的主意,說實話這種發展模式我還看明白,攤大餅,是街頭修車老大爺,賣菜老大媽的水平,我沒看出來哪裡有高明之處。”
書記的話,就是一錘定音。
雖然不是正式場合,但田亮亮總算鬆了一口氣。
“哎,總算能過個安穩年,我敬兩位哥哥一杯。”
田亮亮辦事穩妥,酒風也很穩,滿滿一杯酒,滴酒未撒全部幹到肚子裡。
“少喝點,你還得結婚育種吶。哈哈哈。”
一說到結婚,田亮亮就鬱悶了。
“哎,紅梅不理解我的心吶。”
餘明差點沒笑岔過氣去。
“聽說你一晚上都沒成功?”
“我緊張的厲害。”
“你緊張個屁啊,是不是人家紅梅不願意?”
白海濤也沒忍住。
“男女之事就像動物世界裡演的一樣,順其自然,像豬狗一樣交配。你有什麼可緊張的,還搞的那麼神秘幹嘛。你都四十了吧?再不結婚你可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田亮亮已經喝得七葷八素了,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外走。
“今晚我就去找這個小娘們去,我還就不信了拿不下她。”
酒壯慫人膽。
田亮亮真的來找孔紅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