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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他為什麼會在意這個。他真的沒辦法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
顧喬不疑有他,只是對太子一五一十的有問必答:“不算認識,但是知道。”
溫篆與顧喬在幼時曾並稱過“雍畿雙童”,都是如王戎般早慧的人物,出身高,名頭響,從小就備受矚目。雖因為一個是勳貴之子、一個是朝臣之子而交際有壁,沒真正交流過,但肯定是聽過彼此的的,可以說是神交已久。
當年還有大儒曾斷言,京城下一代的文壇領袖,必從溫顧二者中脫穎。
可惜,世事難料,變故太多。
溫篆還是那個別人家的溫篆,顧喬卻早已沒了姓名。在顧喬消失的這些年裡,京中風起雲湧,不知又多了多少鮮衣怒馬正風流的少年。
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但顧喬的鬥志也罕見的被一併激了起來,讓他從那種躺在躺椅上仰望小院星空的狀態裡解放了出來,他的心依舊是平靜的,只是他的視野不再必須拘泥於顧家這四四方方的小角,他終於自由了,他才十二,擁有無限的未來與可能。
顧喬再一次對太子表達了鄭重其事的感謝,都說大恩不言謝,但顧喬卻明顯不太一樣:“正是有了您、卿卿,才會有了我如今的機會。”
他希望太子能夠知道他的感謝,他希望能夠讓太子看到他的真心。
他會永遠記得當下,記得對黑暗裡的他伸出手的太子殿下。
一如多年前,他站在阿孃身後,只露出頭來,小心翼翼仰望到的太子,人中龍鳳,無可匹敵。
“孤自然會替你考個好名次。”聞道成笑了,他覺得額頭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好聽的,甜甜的好話。算顧喬識相,知道誰才是他最好的選擇。聞道成心中的想法,也隨之在轉念間變了,他對顧喬道,“你讓周叔辯去準備吧。溫篆等其他幾個伴讀一併參與考試,檢驗一下這些年跟著孤讀書的成果。”
“是。”顧喬把聞道成的要求都一一記了下來,然後才試著提了一個自己的,“如果到時候我們還沒有換回來,我可以申請以殿下的身份參加考試嗎?”
“嗯?”聞道成一個扭頭,滿臉詫異,他還從沒聽過這種主動求考的。
這就好像太傅決定放一回不留功課的休沐,卻偏偏有人沒眼色,非要舉手表示,希望能有點功課般不可思議。
“我想成為配得上您的人。”顧喬進一步解釋。他想憑自己的真本事成為太子的伴讀,他想證明他可以,他有真才實學,足夠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