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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相, 你終於來了,這些人汙衊我!”趙潤一把抓住鬱戎的胳膊:“我怎麼可能會毒死陛下,他是我的親哥哥!”
“你不敢毒死他,但是敢下別的毒吧?”鬱戎說。
趙潤便鬆開了他的胳膊, 看向鬱戎。
“我從來沒有想害死我自己的哥哥,”趙潤說:“你是聽了誰的話, 你把他叫過來, 我與他對峙, 蕭文園麼, 他說我給了他毒藥, 你們就信了麼?分明是他要毒死我二哥, 卻要嫁禍到我頭上!”
“殿下!”鬱戎說:“我來,就是想從殿下的嘴裡聽一句實話, 趙準是如何死的, 我並不關心,我只想知道,先帝中的毒, 是您下的麼?”
趙潤愣了一下, 看著鬱戎,說:“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以前我懷疑過於懷庸, 懷疑過趙準,甚至懷疑過宮裡的每一個人,卻從來沒有懷疑過您,只因為您一向對政治不感興趣, 又與先帝兄弟情深。先帝與您雖然不是同母所生,但他對殿下一向愛護有加,這樣的兄友弟恭,原來都只是表象麼?”鬱戎說。
顯然不把他的辯解放在眼裡。
他信了蕭文園的話,自己再否認也是無用,只會讓鬱戎覺得自己虛偽。
事已至此,趙潤便說:“鬱大人,我跟你說實話,我的確找蕭文園,置換了文良辰所下的藥,但是我向天發誓,我給蕭文園的藥,絕不會毒死人,毒死我二哥的,另有其人!”
他卻不知道,只是撕開一條口子,就足以看清一整個人。他承認了向自己的二哥下毒,就意味著他從前種種淡泊名利,仁愛溫和的樣子,都只是假象而已。這樣一個善於偽裝的人,他的話還有幾分可信?
“你如果赤裸裸地表現出你對權力的渴望,你的野心,你為了權力不擇手段,我或許還會敬重你。”鬱戎說,“就像於懷庸,甚至於你的二哥,他們是我的死敵,我與他們對抗,卻也敬重他們,因為他們是奸雄,卻不是小人。”
趙潤愣了一下,說:“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夠像他們一樣,可是我生來既不是長子,也不是最受寵的那一個,你們卻偏偏將我推到最前頭來。我如果不加以掩飾,誰能容得下我,於懷庸,我二哥,還是鬱大人你?或者我那位可憐的大哥。”
他在椅子上坐下:“我的確是小人,但身處在這權力爭鬥的圈子裡,誰又是真正的君子?古往今來,又有哪個皇帝手上沒有沾染別人的鮮血?二哥如今已經死了,文良辰下的毒,最多再算上一個蕭文園,這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