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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主任辦公室,有五次他都在牆邊罰站,就說明不是一般的調皮搗蛋了。
“她剛才抱著床上那姑娘,火急火燎的,知道的是感冒,不知道的還以中槍等著取子彈呢!最後要走的時候,還戀戀不捨的看了好多眼!”祝錦橋越說越上頭,恨不得直接在現場給付羽演一個。
付羽有些無語,她這閨蜜好歹是個老師,什麼時候能靠譜點。“她們還小呢?你別胡說八道。簡單一會兒打完點滴以後就能走了麼?”
“嗯,沒什麼問題,但是她自己走著恐怕費勁,不然你讓那個什麼黃濤發揚一下風格,再給人抱著送回去得了。”祝錦橋神秘兮兮的貼著付羽的耳朵,給她出了個餿主意。
“祝錦橋!”付羽的聲音已經完全冷了下來,這人真是越說越沒譜。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麼?不過她月經期到了,你幫忙處理一下,還有我的那個床,給我擦乾淨嘍!”祝錦橋朝著付羽擺擺手,準備要下班,反正這裡有付羽看著,也出不了什麼事,她又可以趁機摸魚,出去曬太陽。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處理?”付羽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只照顧過周洲,簡單這麼大的孩子她可沒經驗。而且月經期她怎麼處理啊!
“那我就不管了,你知道的我不直,我處理更不合適!不然你就等著她醒,讓她自己處理?”祝錦橋聳聳肩,邊說邊往後退,恨不得借兩條腿逃跑。
付羽翻了下被子,還真的是月經期,褲子都洇溼了好大一塊。付羽在心裡把祝錦橋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簡直沒人性,竟然就讓這孩子一直這麼躺著。
可是輪到她自己,她也不知道怎麼辦,站在地上走了兩圈,還是不忍心簡單就那麼躺著。
折騰了快兩個小時,才算收拾乾淨。簡單仍舊睡得很沉。付羽坐在椅子上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上輩子是小豬託生的麼?這麼能睡!”
簡單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灰濛濛的,付羽窩在旁邊的桌子上也睡著了,手裡邊還抱著一本筆記。可能是做了什麼有趣的夢,她的唇角微微上揚,粉嫩的面頰被陽光照的熠熠生輝。
簡單想要撐起身子,可她渾身軟綿綿的,坐起來的時被子裡被帶出一股熱氣。
“醒了?還燒麼?”付羽聽見動靜,也睜開了眼睛,抬手探了下簡單的額頭。
“還是有些燒,時間不早了,先回家吧!晚上如果還燒的話我再帶你去醫院。”付羽一隻手提著個黑色的袋子,一隻手準備去扶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