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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選擇,她自己承擔。我也一樣。”
見夏心中嘆息。楚天闊拜託她去看凌翔茜,第二天只關心她好不好,其餘半句都沒問——送出去的資料凌翔茜看了嗎?有沒有原諒他?還會不會回來讀書?……
楚天闊聲音裡透出罕見的疲倦,他轉過頭看見夏,“別人不理解甚至瞧不上我,我沒覺得怎麼樣……懶得解釋。我如果跟他一樣也從小有那麼高的容錯率,輪得到他跟我囉嗦?好煩。”
見夏愣住了。
楚天闊雖然在她面前一貫放鬆,至多不過帶點面對“自己人”的、調皮的囂張,但從未有過此時此刻的戾氣。
窗外層層疊疊的雲延展向世界盡頭,像凝固的倒置海面,不知什麼時候會降落下來,將整個世界都吞沒。
“你生氣了?”見夏問。
楚天闊沒回答。像個不肯向情緒認輸的小孩。看來林楊把他氣得不輕——莫非和林楊“八九不離十”的女朋友餘週週聊了那麼久,是為了反過來氣林楊?
她站在班長這邊。反正陳見夏對李燃那幾個初中狐朋狗友都沒什麼好印象,他們聚在一起時周邊彷彿有一層結界,陳見夏不願意去碰一鼻子灰,所以連一次破局的嘗試也沒有過。
“餘週週把林楊轟走時我看見了,”見夏笑了,“他走得灰溜溜的,你應該解氣了吧?”
“倒也不是因為這個,”楚天闊不太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話趕話,跟她講了個故事。”
“有機會也給我講吧,等你歇夠了,”見夏一笑,“那麼長的故事,連著講兩遍估計得累個好歹的。”
“我們剛才提到你了,”楚天闊感激地一笑,“我是想起你以前跟我說的話。後勁兒上來了。”
“什麼話?”
“你跟我說不用勸你,直接放話考南大,和喜歡的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楚天闊目光柔和,充滿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我不如你,我做不到,再來一次,我也做不到。”
這段話不啻於鞭屍。陳見夏低下頭掩住表情,懷裡的卷子被摟得勒出深深的摺痕。
楚天闊拉過她的卷子主動分析。除了見夏發揮正常的英語,數學和理綜都被他迅速圈出了幾個薄弱模組,他叮囑她,二輪複習的時候這些知識點要有側重點地加強。
“你畢竟中間狀態斷了一陣子,做題量不夠。最重要的是,提高心理素質,別再馬虎犯低階錯誤了。”
陳見夏不得不承認,楚天闊的話和前一天李燃跟著林楊照貓畫虎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