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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去住了鐵路局賓館,俞丹那邊的說辭相應保持一致。
躊躇再三,還是俞丹和媽媽更重要,於絲絲總不至於主動跑去俞丹那裡說三道四吧?就算露餡了,她也可以大方承認,她是跟於絲絲吹牛的,為了顯擺自己在省城有個家。
見夏推演了好幾遍,覺得夠穩妥,於是給媽媽打了電話。媽媽忙著送弟弟,只是埋怨她膽子太大,居然敢自己住賓館,多了沒說什麼。
第一堂就是語文課,陳見夏戰戰兢兢四十分鐘,俞丹好像並沒收到任何關於宿舍水管的訊息,連個眼神都沒給她,一下課就夾著教案出門了。
做課間操排佇列時候李燃給她發了一條簡訊,只有兩個字,抬頭。
見夏抬頭,看到教學樓頂樓天台上一個孤零零的身影,靠在欄杆上,明目張膽地逃了課間操。
遙遙地,她就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熱度。那麼多人,他怎麼知道她是哪個小黑點呢?還是說他壓根不知道?
見夏失笑,早上的插曲徹底放在了腦後。
她高興得太早。
做完操集體整隊時,楚天闊把班委會的人叫到一起,提前回了教學樓,直奔俞丹的辦公室開會。見夏站在人堆最後,聽俞丹不鹹不淡地宣佈學校對籃球賽群架的處理意見。
“相比打架,我更不希望看到大家把心思放到不正的地方,我理解你們是為了班級榮譽,但衝動就是衝動,傷到筋骨怎麼辦,難道要休學?楚天闊,這次你也太失職了。”
楚天闊的聲音很誠懇:“對不起俞老師,都是我的責任。”
才怪。見夏在心裡偷偷笑。每當意識到只有自己瞭解楚天闊的表裡不一,她就會有些得意。
俞丹沒有過多責怪楚天闊,語氣和緩地繼續了下去:“咱們班和二班都禁賽了。準備這麼久,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已經是足夠的教訓,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我聽於絲絲彙報說,二班裡面混著外班進來挑事的,這個學校還在追查,而且很好查,不會輕易放過。”
見夏心裡咯噔一下,掏出手機,站在最後一排偷偷發簡訊給李燃通風報信。
“我看咱們還是再開一次班會,楚天闊、於絲絲一起組織一下,讓大家反省反省這次的教訓,團結是好事,但集體主義也不能失去理智。回去上課吧。”大家應聲準備離開,俞丹忽然又想起什麼,“對了,陳見夏?”
陳見夏一慌,手機就掉在了地上,塑膠機身不禁摔,每次一落地就會把電池板摔出來,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