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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多加研究再尋改良之策,另外……張管家,在西山下尋一陰涼之地,作人挖一處地窖,要深,要大。”
兩人應下告退離去,傅大官和白玉蓮都沒有問這地窖來幹啥,只以為是少爺想要在冬季存放一些冰塊,用作夏日裡消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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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中的酒並不多,月上柳梢時分,酒已盡,主要還是白玉蓮喝得多。
他有些微醺,心裡自笑,不過喝了半斤,便當得以往三斤有餘,當真是好酒。
“公子,謝過,告辭。”
白玉蓮起身,傅小官淡然的揮了揮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門後。
庭院裡就剩下父子倆和春秀。
春秀自幼入府,傅大官沒有將她當做外人。
“我兒啊……”傅大官臉色微紅,搖著一把扇子,端著一壺茶,“如果你孃親還在,她會有多高興呢?”
這一晚傅大官說了許多,或許是七分酒意,也或許是這些話壓抑在心裡太久。
他說起了傅小官此前所做過的那些荒唐事,說著臨江的商賈大戶明面上對他恭維有加,暗地裡卻嗤之以鼻。說著某人家的兒子中了舉人,這便要去上京參加會試,又某人家的兒子生財有道文采斐然等等。
將自己的兒子與別人家的兒子作比較,這或許是屬於人父的通病,傅小官並不介意,何況傅大官更多是對勃然悔悟的兒子的誇獎。
“古人云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兒啊……切莫辜負了這……好時光!”
傅大官說著入睡,那張微紅的胖臉上帶著笑意,這便是欣慰。
傅小官一直聽著,未曾言語,心裡對這個父親多了幾分認可,對於此前的自己,也多了幾分瞭解。
……
將父親安頓好,傅小官在房間裡靜坐,想了片刻,對春秀說道:“秀兒,磨墨。”
春秀對秀兒這個稱呼並不抗拒,甚至有些歡喜,她取了硯臺,仔細的磨墨,尋思著少爺已經……好些年沒有摸過筆了。
傅小官倒不是要寫些什麼,而是想要練練這毛筆字。
前世小學時候練過,從此便丟棄,如今提筆,非常的生澀。
筆懸於紙上,一滴墨落了下去,在紙上染了一圈墨暈,四散開來,這紙,便算是廢了。
“這紙……太差。”
“少爺,這可是墨香齋出的紙,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