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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曼,“我怎麼能向你要錢呀,曼曼?我怎麼能花你的錢啊?”
現在其實不是講自尊心的時候,金曼曼說,“就一年而已,就當我借你好不好?我借你五萬,畢業後你慢慢還我,叫俏俏給你刷個實習機會,能內推留大廠的話,第一年就二十幾萬了,五萬難道就還不上了嗎?小單,我叫你幫我的時候從沒不好意思,你的意思,只許你幫我,不許我幫你,看不起我唄?”
這話堵得單修謹無法拒絕了,他搖頭不語,依舊不能答應,“這不是辦法。”
一個學生,能有什麼辦法,暑假就要到了,單修謹最多就是做個暑期工,不讓家裡人為他操心就已經不錯了。否則呢?金曼曼也經歷過那種不顧一切想找錢的階段,但其實,這種心思只能壞事,她說,“要不我們想想辦法,給你介紹一些網上外包的碼農單子——你程式設計能力如何?”
單修謹看不上程式設計賺的那點錢,就算是進大廠,一年二十幾萬,還清親戚的欠債要多少年?幾十年?他問金曼曼,“曼曼,你是怎麼開工作室的——”
他眼底有種幾乎不顧一切的,瘋狂的光,把金曼曼嚇了一跳,“教我可以嗎?我想要掙錢,在很短很短時間內,掙很多很多的錢。”
金曼曼的確感到單修謹有點陌生了,那個懶散、羞怯而又快活的,會讓金曼曼靜下來看看小河的單修謹,已經被變故給驟然殺死了,眼下這個混亂、恐懼而又貪婪的年輕人,只是披了一張單修謹的皮而已,他的急切幾乎讓金曼曼有點兒恐懼和厭惡——這感覺當然是高高在上的,看著別人的掙扎,總感覺醜陋,只有在窘境中的人能明白這一刻自己的心情。
金曼曼體會過,所以她很快壓下了自己的情緒,輕輕吐了一口氣,“還好,你沒先去見俏俏……”不然就連這個富婆都傍不上了,林俏多精多自私?單修謹流露一點貪婪,她一定一腳蹬了他。
“不著急。”她先安撫單修謹的情緒,隨後開始為他想轍:確實棘手,其實單修謹本可以為她做裝修監工的活,但這塊現在確實沒生意,工作室接的那點活剛夠養活員工,付個租金水電的。金曼曼現在賺錢的奢包代購,單修謹又插不上手去做,這個活他賺不來的。
但是,也有一些是金曼曼做不了的中介,譬如倒賣名牌球鞋,這個行當也非常賺錢,但金曼曼確實對鞋不瞭解,之前因為忙不過來也在往外推單,所以小單想玩票做Buyer賺快錢,金曼曼也並不反對,這至少比做碼農兼職來錢要多,只是碼農對後期的職場會有加分,而這段經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