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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能暫住在學校,學校離研究所遠,公車最快也得一個小時左右。
當然,蘇棉剛進研究所時,每天都是這麼過的,她沒覺得多辛苦,只是後來,這事被裴拾茵知道了。
恰好裴拾茵在距離研究所步行十分鐘的小區裡有個空房,恰好是兩室一廳,恰好才剛裝修完。
裴拾茵說,她很喜歡那個房子,但是離公司有點遠,她不想讓它空置,想要有人味。
裴拾茵說,她在房子裡養了魚和花,希望有人照顧。
裴拾茵又說,要是棉棉你不住,我也會租給別人,就是不知道未來租戶是什麼人,會怎麼對她的房子。
於是蘇棉妥協了。
蘇棉收起思緒走過去,腳下的地毯很軟很舒服。
這個地毯,也是裴拾茵買的。
她坐下後,從茶几下拿了本書,又挪了挪,靠裴拾茵近一點。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做自己的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裴拾茵看完手上的檔案,蘇棉的坐姿已經歪了,她背靠著沙發,腦袋幾乎要碰到裴拾茵的膝蓋。
裴拾茵放下平板低下頭,伸手輕輕撈起蘇棉的頭髮。
蘇棉的頭髮很軟很細,不顯黑,是深棕色,在她手心軟趴趴的,這會兒被燈照著,發著光。
裴拾茵將她的頭髮放在腿上,問了句:“這次上山好玩嗎?”
蘇棉放在書上的食指微微一動,她將書籤摸了出來放在書上:“不能說好玩,但是不無聊,因為沒有訊號,我們晚上都在玩遊戲。”
裴拾茵用手做梳子,將蘇棉的頭髮整齊梳好,問:“什麼遊戲?”
蘇棉低頭:“第一天晚上玩的是唱歌接歌詞的遊戲。”
裴拾茵笑:“你豈不是輸的很慘?”
“是啊。”蘇棉輕輕嘆氣,坐直側身過來,剛才搭在裴拾茵腿上的頭髮滑了下去。
蘇棉抬眼看她,眼睛裡都是光:“幾乎全是我輸了。”
裴拾茵問:“有懲罰嗎?”
蘇棉點頭:“喝了苦瓜汁。”她笑了笑:“可能是輸太慘了,後來他們不讓我玩,只讓我看。”
裴拾茵又握住蘇棉的頭髮,又問:“第二天晚上呢?還玩那個嗎?”
“不玩那個了,第二天晚上玩成語接龍。”蘇棉轉身坐好,低頭摸了摸書籤:“趙小員你記得是誰嗎?他輸了好多。”蘇棉歪了一下腦袋,笑:“明明都知道他是新加坡人,大家還是要欺負他。”
裴拾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