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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喊他的名字,一邊打著傘追上去。
夜笙跑到海邊,浪都打到他腳尖了他才停下。
小魚追上去,把傘放到他頭頂,omega 察覺到他的用意,往前走了兩步,躲開了傘,意思很明顯,他寧願淋雨也不要和某隻魚過度靠近。
小魚只好也跟著上前一步,又把傘舉到人家頭頂了,還說了句:“別淋感冒了。”
夜笙不再躲,而是踢了一下腳邊的大貝殼,把貝殼踢到海水裡,看著它飄走了,才說:“你都要走了還關心我?”
“……”某魚委屈:“是你要我走,我沒答應。”
“況且,我要走也一定帶你一起走。”
遊夜笙回頭看他一眼:“帶我出去然後找個地方把我關起來嗎?”
omega偏長的頭髮被海風吹得一直打在臉上,小魚看不過去,抬手替他理了一下亂躥的髮絲,無辜道:“我怎麼會把你關起來?”
夜笙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裡出去的人,都會被關起來,因為他們犯罪了。”
“……”小魚上前握住夜笙的手腕:“那麼,你先回答我,你手上的針孔到底是怎麼來的?是我想得那樣嗎?”
“是不是注射毒品?”
“夜笙,我知道,你生於此處,你沒得選,一定是他們迫害你。”
遊夜笙看著急切質問的眼前人,無力地道:“我沒有被注射毒品,也沒有吸毒,這個鎮上的居民更沒人敢迫害我。”
“但是如你所見,那些針孔是實打實存在的。”
“你猜得都對,這裡每個人從出生起就與罌粟作伴,他們或多或少都染了毒,你見到的那些衰老的人,其實年齡都不大,是罌粟毀了他們的健康和外形。”
“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也許是從六歲開始吸毒,而我三歲時,就已經在接受注射了,那不是毒品,是另一種藥物。”
“是什麼藥?”小魚悲憤地道:“他們這是犯法的!”
“法管不到這裡,你也說了,地圖上查無此地。”
“別的小孩出生時就擁有了父母的愛,而我的記憶裡,父親是不存在的,母親雖然愛我,但她的一些做法也讓我看不透她到底是在愛我還是在利用我。”
“我不是作為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我只是另一個人的‘藥品’,我的存在依附於那個人的疾病。”
遊夜笙後半句話被海風吹得支離破碎:“我活不了多久,小魚,你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