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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梁喑跟誰低過頭,卻甘願跟沈棲放下所有,“沒出氣的話再打我一巴掌,我不躲。”
沈棲昨晚是被逼狠了才動手,現在清醒了怎麼敢再動手。
他見過了褪掉一切偽裝的梁喑,現在看著他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就像被迫又重新再認識他一次。
“你想離婚嗎?”梁喑問。
沈棲倏地抬起頭,謹慎地看著他,卻沒有回答。
梁喑知道自己昨晚嚇壞他了,讓他連離婚兩個字也不敢輕易提,生怕自己再去傷害他。
“我不兇你,照實說。”
沈棲指尖無意識地一下一下碾著袋子,不敢確定梁喑到底是想做什麼。
昨晚他嚇壞了,滿腦子都是離婚,今天上課一直心不在焉,一遍一遍不受控地回想梁喑突如其來的震怒。
在他混亂的記憶裡勉強記起他提過私章、林裕安,還有一個“他”。
梁喑說他為了他和自己結婚,也是從那個時候真正震怒。
他不知道那個他是誰,大哥、爺爺、林裕安,還是誰。
長久的寂靜,梁喑始終沒有逼他回應,就那麼耐心地等。
沈棲深吸一口氣,喉嚨勉強動了動:“您想說什麼。”
梁喑嗓音在幽閉的車裡,顯得低沉而認真:“不是我要說什麼,是你要問我什麼。”
沈棲嘴唇動了動,“是……林裕安嗎?”
梁喑看他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心裡也稍微鬆了鬆,忍住了伸手抱抱他的衝動,低聲說:“嗯,我遷怒你了,對不起。”
沈棲垂下頭,沒接話。
梁喑嗓子發緊,從頭跟他說:“林氏本由我母親繼承,因為我,她難產死在了手術臺上,林裕安用了一些手段奪權,現在他想故技重施,雖然手段拙劣。”
梁喑看得出他在想什麼,很輕的笑了下,帶著點兒苦澀無奈:“這樣的手段確實不值一提,但物件是你,沈棲,我沒辦法對你保持全部的冷靜。”
“他給我一段錄音,是你。”
“沈棲,我沒有辦法對自己喜歡的人保持絕對的客觀冷靜。”梁喑重複了一遍,短促地嘆了口氣,“我也是人,也會被情緒掌控,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整天和別人待在一起,你那麼怕我,卻在我面前多番誇獎別人……”
梁喑頓了頓,說:“我也會嫉妒。”
沈棲腦子裡那根弦繃得很緊,既有對他的恐懼也有對他的無措,聽見他說喜歡的那一刻,他腦子裡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