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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錢還沒黑呢。”
我長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要錢的。
我身上的錢只留了幾個,剩下的全都給他了。
店小二數了數,數清楚以後倒也沒攔我,而是送我出門去了。
離開酒樓時我仍心有餘悸。
這酒樓怕是個黑店,裡頭吃飯的也不像是什麼好人。
我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能囫圇個從虎狼窩出來。
這還真是應了老者那句話。
黑風鎮有去無回。
這鎮子實在太過詭異,一定危險重重。
明天早上我怕是熬不到了,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地方。
誰料我不知為何胸口的印記突然開始劇烈的疼疼,撕扯著我的五臟六腑都劇痛無比。
一時間我只得靠著牆緩緩而行,連直腰都十分困難,更不用說離開黑風鎮了。
再加上天黑路難走,我要是就這麼進山了,估摸也得被野獸給吃了。
看來這是老天留我。
我實在無可奈何,只得先找個驛站求宿。
好在沒走多遠便是一家名為三里驛的客棧。
看著店面不大,連燈也沒點,應該不貴。
我叩了門,許久後並無人出聲。
我實在胸痛無比,便自己開門走進去了。
門口的驛卒正趴在木臺上呼呼大睡,我走過去敲了敲板子,他才抬起頭漫不經心的看了我一眼。
“住店。”
我咬牙擠出兩個字。
“客房五錢。”
五錢?
我看他是要搶錢!
我摸著兜裡僅剩的三個錢,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驛卒看我不說話,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
我有點羞於啟齒,但又不得不提,只得難為情道,“小兄弟,我囊中羞澀,屋外風冷,不知道能不能在門口借宿一晚,也好暖和身子……”
剛才就不該多嘴吃肉!
飯也沒吃好,搞的現在連住店都低三下四的。
誰知道他們這麼個破驛站開口就要五錢!
真當自己是什麼高樓了!
驛卒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本以為他不會同意,卻沒想到他只是冷言一聲“請便。”就繼續睡覺去了。
我鬆了口氣,搬了把凳子靠著門邊就這麼休息。
胸痛也在這時緩解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