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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頭數著數，每走一步就停一會。
我身後滿是雜草，若是有人經過一定會有風吹草動。
果不其然，我才走了四五步，身後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故意加快腳步，身後的東西果然也跟著加快了腳步。
我恰時猛的回頭一看，卻沒想到身後跟著的竟是柳先生。
他身上金鱗暴氣，豎瞳惡狠狠的盯著我。
若是擱在以前我定會害怕，可現在我反倒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深更半夜跟著我是打算殺了我替你的族人報仇嗎？”
我不怒反笑，原因為在客房我們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卻沒想他是個油鹽不進的。
“你不該不受罰！”他咬緊牙關說了這麼一句。
柳先生是個聰明人，只不過是覺得下午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沒辦法跟族人交代。
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要是真的打起來，我未必會是黃金蟒的對手。
與其跟他硬碰硬，我不如設法轉換找個別的方法說通他。
“我知道你沒法跟族人交代，但先前我已經把利弊說的很清楚。我想你心裡也知道早日登仙才是正道吧！不如這樣，咱們兩個做個交易。”
柳先生瞳孔瞬間恢復正常，不過臉色還是一樣難看，“什麼交易？”
“我不再屠蛇，這樣可好？”
“呵，開什麼玩笑？你不吃蛇膽會死，難不成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不屠蛇，但需要你的族人進供蛇膽。進貢者的後代可重用，日後也有登仙的路子可以走。你把我的原話複述給他們，未必沒有願意的。”
“既然是他們主動上供，那可就怪不到我，你也就沒什麼可恨得了。”
這方法其實無論對於他還是我來說都是好的。
我無需親自剖蛇，柳先生也不必替族人討說法，一直跟我過不去。
看他還在猶豫，我乾脆又添了把火。
“你現在把我殺死在這兒當然是可以的，不過這次就換成你要和其他四仙交代了。他們四個未必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你覺得呢？”
五仙看似同成一汽，實際上跟他們共同找的出馬仙的關係差不多少。
就算是五個裡頭少了一個，那再找其他的頂上便可。
柳先生自然明白這一點，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被我這麼一說，柳先生哪怕是再不願意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