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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屍體也沒什麼好看的,而且想起這具屍體曾經跟自己“交流”過,就產生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為什麼要做這些?”聶雪影問道。向宇也曾進行過一些類似的實驗,但是他是往另外一個方向努力的,只是核心的機密資料都未曾向她透露。
塞西莉亞從聶雪影身後走過來,扳住了她的肩膀。這個動作讓聶雪影覺得有些過分親密了,她正想往後退去,塞西莉亞將她按在玻璃板上,吻住了她。聶雪影起先想要推開塞西莉亞,後來卻又無力地放下了手。
沒有必要反抗,沒有必要推拒,她既然已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
塞西莉亞的親吻很有技巧性,似乎篤定知道聶雪影心裡的每一個想法,輕而易舉就能將她心底隱藏的火撩起來。連反抗的心情都已經沒有了,世界都化作唇舌之間湧動的溫柔的水。聶雪影閉上眼睛,她沒有再去想別的事情,也沒有想別人。
聶雪影用眼睛的餘光看到棺材中的那具女屍瞪著大大的眼睛,好像是在看著她和塞西莉亞所做的一切。
“雪影,答應我,如果無法保證自身的安全,就立刻離開,回到我的身邊。”塞西莉亞附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如同唱著一首無調的歌,“無論結果怎樣,都要回來。”
“我會的。”聶雪影說道,聲音也很低,那具女屍就在身後盯著她,盯著她們所做的一切。
“我會派軍隊保護你,輔助你。”塞西莉亞說著,細碎的吻沿著聶雪影的耳根一路向下。聶雪影仰起頭,她沒有說話,她只抬頭看著房間全液晶的穹頂,像是正在飄雪的夜空。
二十四個小時之後,一架直升機從b國首都機場起飛,飛往c國的亞馬爾市。聶雪影坐在飛機上,氣流將她的頭髮撩起來。等到城市成為雲層下幾乎看不清楚的縮影,她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手上的傷痕凝成了醜陋猙獰的血痂,在手掌伸開和拳曲的時候還會隱隱作痛,令她想起刀刃切開肌肉和面板時的感覺。但此時此刻,聶雪影並不在意這些。她站得筆直,身穿紅色的b服,軍帽帽簷壓到眼前,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舷窗外。
雲霾很重,外面是一片灰濛濛的世界,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安娜已經死了快一個月了,但是她的詛咒卻還在c國的冰原雪蓋之上籠罩著。
在飛機抵達亞馬爾市之後,塞西莉亞所派遣的親信和近衛軍也隨即著陸,聽從聶雪影的調遣。一方面考慮到此行困難重重,另一方面考慮到亞馬爾市環境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