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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治,將來是條好漢。”
馬匪們不知道老大今天是怎麼了,放平時這賊羔子早見閻王去了。
沒有人知道劉斐然為啥戛然而止。其實僅僅是這個白字刺激了劉斐然,讓他突然想起過去的一件往事。當年他來泇水村上私塾,舉人翟文采嘆他是榆木腦袋,朽木不可雕也,要“殺一儆百”將他逐出師門。劉斐然讀了一年書啥也沒學會,唯獨對這個詞印象深刻。
馬匪走了,綁走了宗三狗。
待到宗老三得到了信,身體撲通一聲撲在地上,昏死過去。宗震嶽趕緊去掐宗老三的人中,“三哥,三哥哎,醒醒來!三狗福大命大不會出事的。” 宗老三呻吟著長吁一口氣,兩行老淚就下來了。他瞬間就蒼老了許多。
“我操你孃的,劉斐然!你造孽啊。搶了錢還搶人,你不得好死!”
宗震嶽趕緊寬慰他,“既然馬匪能帶走他,就不會要了他的命。那怕此後三狗落草為了寇了!總比當冤死鬼強。”
嘉恆嘉善目睹了發生的一切,三狗和他們兩個昨天還結伴去尚志中學讀書,今天竟然就山水相隔。世上唯匪讓人痛恨之。嘉恆對父親的勸慰有些鄙視,“光說這些話有什麼用,能把三狗唸叨回來?我一定要入國軍,領兵剿滅劉斐然不可,把三狗救出來。把苦難的人救出來。”
嘉善對親兄弟的豪言壯語並不感冒,“好鐵不打釘,好漢不當兵。再說你入的這個兵不見得比匪強哪去!”
兒大留不住。
中學一畢業,嘉恆沒跟家裡商量一句,就報考陸軍軍官學校第七軍官訓練班走了,入列第十六期學生。訓練班辦學地點在淮海城九里山南麓。走時,嘉恆連個行李都沒帶。“我要追求新生活,你那些黃袍馬褂都分給佃農吧。”
這兔崽子居然跟月琴說一樣的混賬話。氣的宗震嶽吩咐店裡的夥計誰都不許送他。
“讓那個狗東西自己爬著去。咱的馬車也是舊生活物件唻!”
嘉善也沒跟爹孃商量一句,就悄悄加入了運河支隊游擊隊,在邳城縣黨委的領導下在艾山鐵佛寺和泇水兩岸一帶打土豪剿匪患。
宗震嶽三個孩子沒有一個讓他滿意的。天天唉聲嘆氣的,最後無奈退而求次,去培養栓柱。
在家裡他埋怨媳婦。“看你生的兒子!鬧革命,鬧得跟老子犟。我讓他上東,他偏的往西。老子也問不了。你說天天鬧主義,不做工,不務農!人不得張嘴吃飯嘛?糧食從哪來?錢從哪來?”
黃巧雲卻很看的開,“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