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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同福被抓,高強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轉。希同福前前後後給他送了將近五百萬,如果希同福供出他來,那真就是天塌了,任誰也救不了他。
必須想出辦法來。
退贓?不現實,這錢退不回,即使把錢退給希同福家人,這賬也消不了!希同福在裡面,他高強在外面,訂不了攻守同盟,到時候和希同福陳述對不上號,一切也是白搭。
捐給希望工程?即使贓款捐了,也是受賄罪。只能作為減輕量刑情節考慮的情況對於高強來說毫無用處,他要麼白,要麼汙,沒有有中間地帶。
人一急容易燥。高強坐立不安,終於憋不住在天將摸黑,一個人出了門。他漫無目的的轉悠到秦淮河邊,看見一家燒烤人潮湧動,心裡突然湧出一個念頭:好多年沒吃過燒烤了。
今天吃一次吧。再不吃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高強走到了燒烤攤點了半份烤羊腿,幾個串,點了兩紮高大師原釀啤酒。
過癮!一紮啤酒下肚之後,高強有些醉意,看啥都朦朧,夜幕下的秦淮河又添幾分美意,真是: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槳影燈光不夜樓,秦淮歌女幾時休。
媽的!這個希同福真是給我添亂吶。你到是往海外跑啊,居然殺完人還想到終南山當隱士,真想給自己來個道德按摩啊。
人吶,心軟註定一輩子苦命。
高強心裡咒罵著希同福,嘴裡喝著酒,眼裡看著美景,感嘆人生無常。懵然中聽見有人叫他。
“高書記,高書記?”
“嗯?”
高強轉過臉來,看見一個精瘦的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滿臉堆笑的朝他輕聲喊。
“你是?”
“我是鄧奎啊,您去南藝視察工作的時候,我接待的。”
“哦,你是那個學生會主席。”
“高書記好記性。”鄧奎很興奮。
“你留校了?”
“我哪有那好命,回到我的家鄉安徽皖城,在皖師美院做採購科長。”
“不錯了,過來拼個桌吧。”
“哎,那感情好。”能和高官共飲,那也是人生一樁美事。鄧奎趕緊端著酒菜過來坐下。
高強又要了一斤肉串,兩紮高大師。
鄧奎好飲,但酒量不是太好,剛才已經喝了不少了,坐這桌一紮啤酒下去已經是真醉了。
“高書記,我命苦哇,當年留校差一點就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