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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點同行。
這一次得病的就是老李家的下一代,李三的兒子和侄兒們,聽說這幾個小子平時就混跡於天寶路的鬼市當中。
之所以李家能找到我,那還真得感謝杜軍,這傢伙不是弄了個一千元的護身符嗎?
大金村這些有關係的人就當了回事,這兩天他們陸續的把訊息放給了外地一些有條件的親友。
大多數人就當個故事聽聽,但李三聽陳巖講完之後,當時非常激動。
馬上告訴陳巖,家裡正有人鬧嚴重的邪病,這個護身符必須要一個。
不過,他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兩位神醫親自到燕京把護身符送過來,如果能夠再出手救治一下病人,老李家願意許以重金。
陳巖又強調了一句,只要我們答應,他馬上負責給我們請假,並安排人買車票,一路上所有的花銷,包括生活用品都由陳巖負責。
對於這種事,我自然不會拒絕,你乾的就是這一行,有人找上門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於是當即就答應下來,我和杜軍把東西準備好,和王蔓與小蓮打好招呼,第二天和陳巖坐上了上去往燕京的火車。
這個時候正是春運的旺季,車廂裡密密麻麻塞的跟罐頭似的,加上天氣寒冷,窗戶都封閉的很嚴,整個車廂瀰漫一股臭乎乎的味道。
好在陳巖給我們買的是臥鋪,我們兩個正準備先在車上睡一會兒的時候,車廂的廣播裡傳出了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國家終於恢復了高考,明年就是第一批。
招生考試啊!
烏拉、好啊……無數個歡呼聲、吶喊聲,響徹了整座列車。
老人和孩子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年輕人不一樣,好多不管認不認識的都跳起來抱在了一起,有幾個戴眼鏡的還流下了眼淚。
接下來餐廳和小推車上的啤酒、白酒……瞬間被搶購一空。
杜軍硬是擠了過去,搶回來兩瓶啤酒和一袋花生米,拉著我和陳巖非得喝點。
陳巖對這個訊息沒有太大的感覺,他兒子年齡已經大了、孫子還小,喝了一瓶啤酒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剩下我們兩個更隨便了,尤其是杜軍,大冷的天把棉衣也脫了,喝到高興之處還用俄語唱了首歌。
我心裡著實是不太理解。
“哎,大軍,咱哥倆的成績考大學可夠嗆啊!你至於這麼興奮嗎?”
“小刀,這你就不懂了,我壓根也沒想考大學呀,就咱們倆還用得著上大學嗎?明年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