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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從來就沒認輸過。
“昨晚咱倆不是說好了?”顧鳳昨晚跟他談了次話定好了規矩,沒料今早他又翻臉不認了。
“我借牛叔家的老狗騎著去,不耽誤人的事。”顧宣午眨著眼睛。
“牛叔,”今日跟她去的有牛叔家的兒子丙子哥,牛叔也來了,顧鳳指著顧宣午跟顧阿牛道,“你把他帶去給你家老狗去。”
顧阿牛家的狗通靈,經常幫主人家做活,叫人回家吃飯背菜簍子都是小事,時不時還要去逮個山雞和兔子回來,現下外面下著大雪,它也是出去了好幾次,咬了幾回活山雞回來了。
顧宣午覺得它著實厲害,一心想跟它當好小夥伴,可惜顧阿牛家的老狗認人的很,只認家裡人,這麼久了也沒跟顧宣午成為好兄弟。
“風姑……”
顧宣午再戀戀不捨,顧鳳也帶著人出了洞口。
門外寒風陣陣,大雪紛飛,顧鳳把披風上的帽子戴上,轉過身當著顧宣午不捨的臉就把當風的木門給堵上了。
“丫頭,我來。”跟著去的長草叔把她放在地上的揹簍拿了起來。
今日跟著顧鳳去的有四個叔伯,三個小輩,都是現在族裡一等一的好手,好獵人,腳程比顧鳳沒差,不過一行人見顧鳳比他們走的不慢,甚至還是領著他們往前走,個個也都是朝顧鳳點了頭,倒也沒有太多驚訝,族長一系本來底子就跟他們不同。
再去天塹,一路都結了冰,根本不是人想上去就上去的,顧鳳他們一路鑿冰前進,等快至天塹,鑿冰的鑿冰,去劈柴的劈,直到入夜,才燒上火融天塹的冰。
眾人一日都沒吃喝,等到晚上融冰,這才烤了帶來的餅子熱熱,就著燒開的雪水把這一天的飯吃了。
這山上的風一到晚上吹的更多了,呼呼聲響得連人說話都聽不清楚,幾個大男人把瘦小的顧風圍著當中,也是生怕她就這麼給吹走了……
顧鳳一直把臉裹的緊緊的,吃飯的那一會也是狼吞虎嚥眨眼間就解決了,不過也就解開面罩吃飯的那一會她那本來就似冰砣的臉凍得更像一塊被凍結實了的石頭一樣,硬疼至極,讓她疼得覺得這不應該是張臉。
天上還飄著雪,融冰很難,這邊入夜的雪山似白晝一樣明亮,那邊的天龍山卻暗了許多——這也是北龍山脈最大的奇景之一,相隔不過數丈的兩山,一山酷雪冷冬,一山溫如春秋。
等到半夜融開了一條道,這兩崖之間也有近三丈的距離,身上穿的太多是跑不動飛不過的,顧鳳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