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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何干。”
李二擺出一副勤勤懇懇,誨人不倦的模樣:“想要羞辱一個人,你要抓準他的痛點和軟肋。比如,讓以嗓音為傲的戲子再也唱不出曲子來,讓不肯為五斗米折腰的文人哭著喊著求你給他五斗米。”李二仰頭看著他,“又或者,讓你這樣不可一世的貴公子跪上一跪。”
趙眠雙眸微縮,回想著當時的情形,恨不能再送李二兩個耳光,把他兩邊的嘴角都扇破。
父皇不愛殺人,也不愛折磨人,他難免受了些影響,從小到大沒開過殺戒。可那時,盛怒淹沒了他的理智,他是真切地動了殺心。
待他冷靜後,他安慰自己,李二罪不至此,況且他扇了人家耳光,又讓其跪回來了那麼多次,勉強算是扯平。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是吃虧的一方。無論以後李二在他面前有多伏低做小,他始終都虧。
他現在懂了,李二和他是兩種人。在他看來,跪是折辱,被扇耳光是折辱,被人汙衊是折辱。可對李二而言,下跪無所謂,被人汙衊是以色侍人的外室也無所謂,只要不妨礙他幹正事,他都不會被激怒。
想要讓李二不爽,關鍵還是“誅心”二字。
這簡單,李二的痛點和軟肋還不好找麼,今日他正是為此而來。
“聽君一席話,著實受益匪淺。”趙眠轉身道,“快吃你的魚,吃完跟我去個地方。”
李二應了一聲,笑著繼續給烤魚上料。
哎,還給時間給他吃魚,這小少爺是完全心狠手辣不起來啊。
一行人乘馬車出了城,來到了離京都十五里的城郊。趙眠帶著李二上了一座小山丘,站在山丘之頂,恰好能俯瞰到一條從外地入京的小路。
這條小路雖是近路,但過於偏僻,甚少看到行人路過。
幾人乾站了一會兒,李二問:“我們在等什麼。”
趙眠道:“等你的‘仇人’。”
李二看了趙眠一眼,少年看似淡定的側顏下似乎隱藏著馬上要看戲的期待。
小少爺心情似乎不錯,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們又等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小路的盡頭總算出現了行人的身影。
這是一隊押鏢的隊伍,共有兩車貨物和五六個鏢師。這些鏢師各個虎背熊腰,腰間佩刀,一看便知是常年跑江湖的老人。
其中,有一人頗為引人注目。此人三十歲左右,硬朗的臉上飽經風霜,肉眼可見數道傷疤。最重要的是,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