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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世卿輕一頷首:“走罷,我送你去。”
趙眠:“……送?”
趙眠被親爹送到了魏枕風所在的書齋。
蕭相說請小王爺喝茶真的是請喝茶。趙眠到時,扶資已經沏好了點春枝,客客氣氣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此時小王爺已經換上了他此行所帶的最貴的衣服。雖然和太子殿下的華服沒法比,但質地上佳的深藍色錦衣完美包裹住他介於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間的身軀,瘦腰腿長,低調顯榮,一看便知是身居高位之人。
魏枕風坐著接過茶盞,道:“你也坐。”
扶資婉拒:“我與王爺身份有別,王爺身份貴重,坐是應當的,我就免了。”
魏枕風笑了笑:“你既說本王身份貴重,本王請你坐,你若是百般推辭,本王也看不出來自己有多貴重。”
趙眠心道魏枕風的傲骨也是會挑時候挑人來表現。他張口欲說話,卻被父親低聲阻止。
“不急,”蕭世卿道,“聽聽魏枕風有多能說。”
於是,父子二人站於廊下,將魏枕風與扶資的對話一一收入耳中。
扶資還是在魏枕風對面坐了下來。魏枕風飲了口茶,道:“蕭相命你來看著本王怕不是隻想請本王喝茶那麼簡單。蕭相有何傳話,不如直言。”
扶資道:“蕭相同王爺沒什麼可說的。倒是我南靖天子,有幾個問題想問問王爺。”
趙眠心念一動——父皇有問題要問魏枕風?
魏枕風也有些意外:“幾個是?”
扶資從懷中掏出一本手冊,開啟掃了眼:“十八個。”
沒想到靖帝人未到場,話卻比到場的蕭相多得多。魏枕風不敢怠慢,正襟危坐:“請問。”
“第一個問題,”扶資一邊問一邊執筆記錄,“王爺今年貴庚,生辰幾何,家中有幾個兄弟姊妹。”
魏枕風答:“今年十九,生辰是十月十九,家中……”魏枕風停下默數了一遍,“應該是有五個兄弟,七個姐妹,還在肚子裡的沒算。”
趙眠一怔。十月十九,那就是他們第一次解蠱後的第四天,魏枕風當時怎麼也不說一聲。以他們當時的關係,自己最多賞他一個耳光。
扶資翻到手冊中的一頁對照:“十月十九,那極可能是射手座了。”
魏枕風:“……射什麼?”
魏枕風不知道射什麼,趙眠知道。這是父皇獨有的一套算命方式,也就父皇自己覺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