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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茅臺滿口答應下來,而直到徐濤下了車,前座的獅子才小聲開口:“茅臺姐我說真的,你要讓濤哥留宿酒吧,我就睡家裡,要是你們要回家裡,那我就睡酒吧……總之杜賓我也可以帶走,這樣濤哥想留宿幾天都行,你們要二次蜜月我都應付的過來。
“算了吧,他忙成這個熊樣,還蜜月呢,能留半宿都算是燒高香了。”茅臺好笑似地搖搖頭,目光落在男人遠去的背影上,“徐濤的動作向來很快,郭隊以前都叫他快手,估計我們一會兒就可以直接去找當年的證人了。”
等訊息期間,兩人隨便在分局附近解決了晚飯,不到八點,徐濤的微信來了,給了她們兩個證人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其中一個如今還在津海,而另一個則在北陽工作,過去曾經是張茉的室友,名叫陳娟。
八點四十,茅臺和獅子來到陳娟工作的產業園附近,行人們三三兩兩地快步走過街道,都像是不願在寒風凜冽的室外多做任何一刻的停留,腳步匆匆地往地鐵的方向去了。
兩人聯絡上陳娟後在附近的咖啡店等了一會兒,不多時就見一個短髮的女生匆匆趕來,據徐濤說,陳娟過去和張茉的關係很好,也因此做筆錄時她一度懷疑過羅建生,但當時苦於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只能作罷。
“你好。”茅臺還是老樣子,在陳娟面前只說她們是為了給這件事寫報道的記者,如今希望找一個當年的當事人瞭解情況,所以才透過張茉的父母問到了她的聯絡方式。
“當年的事……張茉是你的室友,她在出事前有和你提過情感方面的問題嗎?情緒穩不穩定?她男朋友人怎麼樣?”
茅臺有意將話題往羅建生身上引,果不其然陳娟立刻便皺起了眉:“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宿舍就那麼大,他就算走到門口了,回頭發現小茉要自殺,跑也就是兩步的事情,怎麼會眼睜睜看著她掉下去?”
茅臺和獅子對視一眼,兩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獅子問道:“當時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
時隔四年,陳娟對那天下午發生的一切似乎還是記憶深刻,她回憶了一下,自己是在回宿舍的路上遠遠聽到裡頭的爭吵的,因為隔得太遠,她只依稀聽到幾句“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不噁心嗎”,還有“為什麼”——那是張茉帶著哭腔的質問。陳娟一開始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在她的記憶裡,張茉和羅建生非但很少吵架,而且張茉平時的性格更是要強,做了兩年室友,陳娟還從來沒看她在自己面前掉過眼淚。
在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