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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崔平之比誰都清楚,崔康沒有毒殺崔安。
哪怕,崔平之更清楚,此事或許正是崔安的手比。
但他必須要重罰崔康。
只是,這個重罰並沒有到令崔安滿意的、徹底廢棄崔康的程度。
被馮氏一語點播,崔康豁然開朗,面上剛有點笑意,又立刻被深深的厭恨取代了,“崔安不是說是我給他下毒嗎?待明日,我非要坐實,給他一杯毒酒,送他上路!”
……
不好,非常不好!
蕭嶺在程式中剛和謝之容從外到內地進行了一番深入淺出的友好親切交流,這時候實在沒法和謝之容拉近距離。
望著男主薄薄水霧中被微微濡溼而更顯清絕的臉,蕭嶺當即恨不得將自己腦袋擰下來,斷然拒絕,“這樣的事情朕自……”想到自己在謝之容面前直接把腰帶硬生生扯下來的曾經,蕭嶺深知皇帝四體不勤的形象有多深入人心,話到嘴邊臨時改口,“自命旁人來就好。”
聽到旁人這兩個字,被擦巾堪堪遮掩住的五指猛地收攏一瞬,但謝之容的神情竟還是柔順無比的,就如同蕭嶺後宮中的侍君,恭順、柔和、全然仰賴眼前帝王的恩寵而活。
沾上水汽的長睫輕顫,半遮著雙光華流轉的眼眸。
對於可能將要到來的危險的預知叫蕭嶺脊背暗暗發著涼。
先前在程式中被蕭嶺刻意壓制忘卻的記憶又一次恰到好處地湧入腦海。
謝之容,未免太會裝得無辜可憐。
“朕叫許璣來。”蕭嶺偏頭,儘量不讓自己目光落在謝之容身上。
彷彿看一眼,就足以方寸大亂。
回應他的是一隻如玉琢般潔白的手,“許璣方才受陛命,另有事務,陛下忘了嗎?”這隻手朝蕭嶺伸來,似乎想扶他起身。
蕭嶺:“……那旁人,”
謝之容唇角仍帶著點再溫軟不過的笑意,但蕭嶺看不見他的眼神,因而很難判斷,此刻謝之容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偏殿此刻無人。”
那豈不是被謝之容掐死也無人知曉?
蕭嶺腦中驀地出現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沉默片刻,握住了謝之容遞來的手。
謝之容的手摸起來其實遠遠沒有看起來那樣像玉,常年握劍執筆的人指腹虎口都有繭,仔細觸碰,也能摸到不顯眼的傷痕。
握緊了,方覺極堅硬,與溫香軟玉這四個字一點關係也無。
謝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