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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謙拒絕一下,手臂便覺被拉扯了一下,“走罷。”皇帝道。
謝之容一愣,旋即眼中滿溢著濃濃笑意,頷首道:“臣謝陛下恩澤。”遂與蕭嶺同行往王駕去。
蕭嶺發現,謝之容今日走的有點慢,不似方才來見他時那麼快,得皇帝用力拉著才行,於是壓低了聲音,有些擔憂道:“你身上有傷?”
謝之容身上哪有傷?但接觸到皇帝關懷備至的眼神時,還是含糊地應了一聲。
也算是為自己這麼慢騰騰找個了藉口。
他總不能說是想慢點走,多在群臣的注視下被陛下拉一會兒吧。
站在宗親之首的蕭岫竭力讓自己表情好看一點,而不是深深擰眉。
他早就說過了,謝之容此人狼子野心!
至於群臣,皇帝不上車,他們也都不能動,只能站著認真注視蕭嶺帶謝之容上車,連神都不敢分。
待皇帝上車,眾臣方舒了一口氣。
車簾落下。
蕭嶺手剛要放開,卻被謝之容反手握住,牢牢抓著,放在膝上。
蕭嶺望著他,原本先前不知有多少話想說,思來想去半天,私下見到謝之容時,說出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好涼。”含笑的,調侃之意分外明顯。
謝之容未著腕甲,手指上也無鐵甲包裹,蕭嶺說的涼,是他面板與謝之容膝上甲冑所接觸的涼。
便握著蕭嶺的手從膝上移開,他偏頭,以面頰貼住了蕭嶺的掌心,眸光含笑地望向蕭嶺。
蕭嶺被他清瀲的眸光弄得呼吸微滯。
心中感嘆果然謝之容才是狐狸精。
月餘征戰非但無損謝之容容貌,反而更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彷彿……利刃見血之後,更加危險了,鋒芒畢露。
剛嘆完,便覺腕上被輕輕捏了下,謝之容笑道:“狐狸精?陛下是在說誰?”
在說誰?
蕭嶺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了聲。
但同謝之容相處久了,蕭嶺已不覺得尷尬,坦蕩地反問:“之容覺得你我二人在車中,猜猜看,朕在說誰?”
總不能在說顧廷和。
狐狸這個稱呼,很容易讓謝之容想到,早就入京,且對著蕭嶺殷勤至極的顧廷和,顧將軍——顧廷和在武帝活著的時候來京述職,可不會天天往皇帝書房跑!
謝之容在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毫無破綻。
話音剛落,掌心頓覺溫熱。
是,謝之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