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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輕輕落在他袖口海棠團花上,秀氣唇瓣輕啟,“我的眼光,很差嗎?”
一時寂靜無言,幾人不曾料想蕭琨玉拿這樣一種詢問家國大事的語氣問出這樣的話來,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已被調職至吏部,但近日尚在戶部辦公的江三心溫言道:“人各有所好,皆出自本心,只論喜惡,而無高下。”
江三心此言可謂委婉至極。
在場諸位皆見過蕭琨玉不穿官服的模樣,怎麼說呢,蕭司長衣著不論衣料剪裁都是最好的,他身量纖長,哪怕裹著一塊破布都好看,問題是顏色與繡樣,京城所有的綢緞莊的水紅石榴紅硃紅乃至一眾細膩顏色的衣料,加起來恐怕都沒有蕭琨玉府上多。
且蕭琨玉的衣服上沒有繡樣則已,若有,定然都是滿繡。
去年冬日入宮時蕭琨玉著的就是一石榴紅繡千朵白梅的披風。
繁雜精美極了。
陳爻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和上司套近乎的機會,立時道:“旁人的眼光都是蓽門蓬戶,司長您是瓊樓玉宇。”
蕭琨玉無言一息,心情彷彿微妙地與他那個岫表弟重合了,看向陳爻的眼神登時凌厲不少,淡淡道:“陳大人口齒伶俐,”點了點桌面,“那去各部討要去年超支銀兩的事,便由陳大人牽頭吧。”
陳爻一懵,他本就不是勤快的性子,況且先時與現在的情況也不同,好不容易過了兩天清閒日子,今朝就因奉承上司一句,給自己攬了大事,恨得險些扇自己兩巴掌,忙拖江三心下水,“江大人方才也開口了!”
陸嶠正悠閒地喝著茶,事不關己地看熱鬧。
蕭琨玉一錘定音:“江大人不是戶部官員。”
江三心露出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陳爻幾在哀嚎,被蕭琨玉看了一眼過去,痛苦地閉上了嘴。
不同於此刻戶部的喧囂,蕭嶺用飯時要安靜好些。
謝之容尚在駐地,蕭嶺獨自用飯時忽又想起了蕭岫送來的小鏡子,命人取來,擺弄了一會,未見有何特別之處,想了想,吩咐道:“叫御膳房做幾樣阿岫平日喜歡的點心,送去留王府。”
有宮人領命而去。
一日匆匆過去。
蕭嶺更衣睡下。
次日,天方矇矇亮,蕭嶺習以為常地睜開眼,疑惑許璣為何沒叫他起來,“許璣。”他喚道。
難道是我起得太早了?
甫一出口,頓覺意外。
與成年人低沉的嗓音不同,